“那匹灵兽便是传言中唤作踏尘凡的马儿?”
到了李辟尘这个境地,道行修行都已经是实打实的人仙,只是境地不到罢了,因为八卦混元身的特别性,加上阴阳瞳,故此两名白袍弟子的实在年纪,只是一眼便看了出来。
“真的是好俊,传说这只马儿驮着辟尘师兄过锁灵河,一拜三千里大河滚滚而开。”
不但仅是他,此时,那四周另有六位人仙,都是被传讯召来,此时听李辟尘自报家门,便都集合过来,高低打量着他。
李辟尘这般说着,那几位人仙都笑起来:“只是看看,只是看看!”
两年半,便是再加一加,也不过三年风景,这么短的时候,已经化作半小我仙。
李元心,邱言,楚端阳,虞湘云。
“不知我等今后,可有这般缘法么?”
李辟尘方才踏入青霄殿,当中便有真传转过甚来,见李辟尘,打个顿首,扣问两句。李辟尘行礼:“师弟李辟尘,得元心师兄传法,从峨眉而至。”
传闻李辟尘有阴阳二瞳,乃是炼化洗象之水与幽冥之水而出,能窥视阴阳二世诸多气数缘法,存亡之话,真真假假,当得神异非常。
这四人中,只要前两个李辟尘认得,后两人未曾见过,想来是当初死剑坟中别的两道流派中的真传,但从名字上听来,当是极其短长的人仙。
“回师兄话,解首坐已经卸去首坐之位,三日前离峰而去,当是去寻云霄雷池去了。”
“接李元心师兄传讯,贫道李辟尘,特从峨眉山来,上青霄峰。”
在青霄峰下诸多散峰中,有很多与这两个弟子年事相仿的,但他们都只是三火筑基的境地,间隔玉液还差了很多。
在太华之上,又得大圣赐峰,半个身子列在仙班,却有不下一阳的道行,堪比结丹的修行。这些事情,早已被诸脉弟子尽知,此时见真人劈面,天然恭敬退开。
“你....师弟便是李辟尘?”
且不闻,西纪行中,猴子大闹天宫,在太上的炼丹炉中吞了数葫芦的金丹,达到太乙瑶池,便是天雷天火也何如不得,那斩仙台也没有效处,真正金刚不坏,纯阳无尘。
李辟尘摇点头:“不敢逾礼,诸位师兄既然想开眼界,那便瞧好了。”
“师弟之名,已响彻青霄,连贯四脉,据上代四位首坐言语,师弟有一阳之力,结丹之法,只是境地不到,但是真的?”
“还请师兄通报名讳。”
一名白袍弟子出声,李辟尘听得讶异:“元心师兄已任首坐之职?解师兄呢?”
与两位白袍弟子别过,李辟尘骑着龙马而上,直至红云消逝,这两位弟子归位,摇摇看着李辟尘消逝的方向,吐出气来。
李辟尘不晓得,这两个弟子在山腰处对他的神驰,此时他乘龙马,扶摇直上九千里,那仙峰入云,此时终究见到那牌坊。
白袍是内门弟子,修为起码也是三火境之上,而面前这两位道人年事不大,但修行已有玉液之境地。
若说李元心是天骄,张木槿是人杰,那李辟尘就是天上谪仙转世。
当然,让他们最慨叹的,还是李辟尘的修行速率。
这两眼一看,如日月齐震,张翠灯浑身生硬,心头猛惊,倒是气与法半分也提不得,那恰是真灵被锁,灵魂被定,只看面前有阴阳轮转,那乾坤皆乱,一道银河滚滚,似冲要他顶上一花。
“本来是辟尘师兄!”
听名猜法,李辟尘自嘲一笑,暗道这可不可,偶然候名字与印象常常是相反的。
白袍弟子答话:“现在四脉首坐已经更替,李元心师兄担负我雷法一脉首坐,那风脉是邱言师兄,雨脉是楚端阳师兄,云脉是虞湘云师兄。”
真传打个顿首:“师兄我唤作张翠灯,境地结丹。翠灯也罢,灯烛也好,师弟如何唤我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