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持善心而去,何需求遭那五鞭之苦,不利!倒霉!”
“然也然也!”
“嗯,如何?”
“其二,这赣老城南,一户人家正筹办比武招亲,原是因为冲喜之说,他家宅邸中有老太爷病逝,死前未曾见孙女出嫁,故此大愿不成,滞留人间,遭那厉鬼点化,其附身于家中家传铜镜,你可去那......”
白脸道人点头,细心叮嘱:“道长听我言来,那厉鬼藏于赣老城中,中了我的锁神枷,法力不得发挥,削了他的境地,虽曾为鬼仙中王,也作地仙,现在可倒是连人仙也不得如的。”
李辟尘不去看他,只对白脸道人扣问:“敢问梢公,此番现在,既要去降那厉鬼,现在贫道又该如何去做?”
无他,只因真灵已寂,现在再显,已是幽冥真神,早已非昨日之人。
白脸道人将诸事细心道来,苦笑而言:“贫道现在拿得脱手的,也只要个算天机的神通,如果道长成心,还请助贫道一助。”
李辟凡直接无言,这类幽灵,救他何为!本身上京赶考,筹办快人一步,却被滞留青楼,出来时一身川资尽数没了去,还怨天尤人,一头撞死,当真该死!
当真是机遇啊,可惜可惜,都被本身搞砸了!
李辟尘回礼,而至此时,那游道行猛地一震,语气变得颤抖,连道:“太华?太....”
“我等梢公,于冥海当中面覆铁甲,正意铁面忘我。我等梢公,于冥海当中身披黑袍,覆蓑戴笠,正意斩却前尘,真灵归寂。”
“他于城中点化大愿之魂,扰乱冥海窥视,阻我寻他之法,道长且去找几尊大愿之鬼,让他超脱,如此可引幽冥海显,届时自有其他梢公前来,待此时,我也法力归复,当可拿他了。”
白脸道人促笑:“你劈面这位小道长,恰是太华山上神仙下凡,我方才已经说过,只是你在入迷,看来未曾闻声。”
李辟尘按下心境,回归正题,对白脸道人再言:“去寻几尊大愿之鬼,梢公可有保举之人?”
李辟尘当即点头:“这是天然,冥神有托,千年难遇,我岂能推让?”
“不过,这般梢公,与贫道可全然分歧。此岸花开千年过,花叶长生不相见,莫说前尘尽去,便是本身真灵也要斩去,这般梢公,不似贫道,还可来至阳间,与道长嘻嘻笑笑,似他这类,如果成绩梢公之位,那便是冰冷无情,不得言语,不得故意,可看作道之化身其一,便是天尊号令,也不得尽听。”
游道行面色变得极其出色,忽的哭忽的笑,那长须面庞扭曲的不成模样,状若疯魔。
“但我说去,她做是不做,我也不得去管。”
因而白脸道人又挑了几个灵魂,李辟尘算算,已有八尊幽灵不散,滞留人间,以法器依托灵魂,如此瞒天过海,让梢公难寻。
白脸道人连道:“我为幽冥海中梢公,不得插手人间诸世,故此那女子来,我不能说直接去帮她摈除故鬼,只能提点于她,让她自行去找化鬼之宝。”
冥神难见,如果托事,定为大求,此事成绩,当得大气数。
白脸道人言罢,李辟尘听他这般言语,俄然想起偶然道人,便又发问:“敢问梢公,如果阳间修道之人有凝出此岸花来,是否身故直入幽冥海中,斩却前尘,化为另一尊梢公?”
李辟凡直接摆手:“不去。”
“现在那鬼也遭点化,就在赣老城西一尊石雕之上,那石雕有百年之长远,故有半灵,并不凡器,你可去......”
白脸道人笑起,他当然晓得李辟尘这话何意,是有三分调侃,也有七分真性,当即点头:“那便多谢道长了,同谢过太华。”
李辟尘听完,心有考虑,暗道本来冥海梢公亦有高低之判,只是非论如何,皆要斩却前尘,便是再归阳间,心中也不复兴半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