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师兄这般人杰,也不过只要一盏这‘宝莲灯’罢了,能挡开、避过万法,烧七情六欲,便是仙家者,不得平静也必被斩,如果说我等魔头....呵呵,这对上了倒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持莲的人魔把那铁棍晃了晃,那上头的莲华明灯收回光彩与金炎,紫袍人魔看了,不由得点头:“师兄多虑,天赋根本源气珍宝无缘不成得,便是强取,过不了多久也会因接受不得缘法而被莫名害死,这两个魔头不过是玉液境地,人魔都不到,不成能会有天赋根本源气珍宝。”
天赋根本源气珍宝者,与该宝对应的有缘者方能得之。入三清则为仙兵,入三浊则为魔兵,出神光则为神兵,三者俱去,落入凡人手中,则没法无道,如平常物件。
三人六耳,听风捉影。
这紫袍人魔骂完,驾着云法走了,而那目光仍旧尽是怒意,此时只是心中一叹,这般正被李辟尘听得清楚。
这紫袍人魔心中愤懑,但也不能说出,然他却不晓得,李辟尘此时听得明白了,心中一动,暗道:“看来我这太上嫁梦心经,该是大展神威的时候了。”
李辟尘这般考虑了,此时紫袍人魔倒是起了身子,和那任天舒道别,这般出了大殿。
李辟尘这般念叨了两句,又暗笑一声:“甚么鸟名字。”
以夫狐神之身为元,导阳化阴,又由阴化死,引入外阳,即九神九魔之血,辅以当中神魔真性,化一尊天生崇高的旱魃。
“不过么,梦仙梦魔,一体两面,既当仙来也可作魔啊。”
“那焚鬼山的两个玉液被我斩了法力,但是三十六天,他们定然是不甘心在这里束手待死的,我们都是魔门,放与不放都是我们说了算,此次让魔兵带他们去大塬峰偏殿安息,名为接待,实乃囚禁。”
“如果有大机遇,我也要争一争,凭甚么他能得,我就不成?”
此魃与平常旱魃分歧,这魃乃是神魃,而天生的魃则是尸魃,算是妖魔。
“踏破乾坤拿日月,傍晚地好大的野心!九玄论道上走一遭,拿万墟一州气数来逼迫九玄与其他六大魔门让出气数,想在云原之上再开一片魔道圣天.......这是要遮天蔽日!”
“这持莲灯的人魔发挥‘太上日月大法’,也是天定的人物,只是清浊对峙,六合不容,这般看来,我必定要把他头颅斩下不成,不然今后,待他起来,这太上日月法可不得变成滔天的魔功。”
“焚鬼老祖算是个甚么鸟东西,也敢在我傍晚地门前撒泼。”
“任天舒得那宝莲灯,又有大机遇得古之仙法,我这般刻苦修行,如此也只能得个副职,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他虽是师兄,倒是甚么好处都给他占了去,我只能得些残羹剩饭!”
李辟尘如此定下战略,暗道入夜便拉他入梦,这般想了一些战略,又不由得自嘲一笑:“这般去了,倒像是个梦魔,那里像是个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