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凌雪的手机真是冬梅抢了?
冬梅一把抢过行李箱,孩子似的满带欣喜地拖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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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偷袭手’网吧――呃哦!就是我工、事情的处所。我明天、明天上夜班,明天上、上中班;以是――呃哦!你下午、下午打电话我的时候――呃哦!我,没偶然候出来……”
“不、不成能吧?这么晚、晚了,另有人送快递?”冬梅一脸惊奇。
冬梅今晚特地穿戴一件鹅黄色吊带低胸长裙,一张醉意昏黄的面庞显得娇俏娇媚,深深的锁骨和油滑的肩膀一览无余,饱满的酥胸透过领口若隐若现。
女人的包包里说不定有阿姨巾甚么的,岂能随便让男人翻开?
他呆怔半晌,又在坤包里胡乱翻滚了一阵,最后将那只棕色的钱包取了出来,拿在手上细心翻看。
他皱了皱眉,带着六七分醉意将玄色的手机拿在手上细心打量了一阵,随即按下侧键亮屏,上面显现另有大半格电,看来冬梅还给手机充过电。
“NoNoNo!”冬梅坐在沙发上,摇摆着纤纤手指,“小、小女子――呃哦!只卖身,不、不卖艺!”
只见内里除了一些胭脂、唇膏、梳子、镜子之类的必备用品,另有几袋小零食、钱包、笔和条记本等。
林国栋将冬梅抱到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扶正,使她能舒舒畅服地平躺着。
他滑动屏幕底部,手机呈现“利用指纹或输入暗码”界面。
看着这个娇美的美人紧闭双眼,暴露苗条睫毛的模样,林国栋忍不住想要亲上她两口。
“有啊,‘偷袭手’网吧就是我、我――呃哦!”
“这箱子仿佛有点变形,应当没设暗码吧?你尝尝看能不能翻开?”林国栋提示她。
换作是平常,林国栋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像头狼一样如饥似渴地将她赛过。
“你家里父母还好吧?”
因而,她的两手猛地一掀,怀着猎奇的表情翻开了箱子。
门开了,内里竟然站着一名帅气小伙,林国栋认出他是常常给小区送快递的小刘。
林国栋本觉得冬梅一到他家,就会立即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没想到她却越来越精力,越来越镇静,看上去就像只发情的小母猫。
“你别笑,我有一件很端庄的事情要问你。”林国栋一边佯装和她唠嗑,一边趁机给老郑发手机短信。
林国栋顿时恍然大悟,终究弄清楚冬梅为甚么那么晚呈现在网吧了。
林国栋沉吟半晌,俄然想起了甚么,因而敏捷将凌雪的手机连同这张名片一并装入本身的口袋,然后将钱包丢进坤包,拉上拉链。
固然很令人费解,但凌雪的手机在冬梅的坤包里是究竟。
见她打嗝打得短长,林国栋从速给她泡了一杯茶:“品一品吧,正宗的碧螺春。――谨慎烫手!”
就在这时,手机俄然响了,林国栋顿时吓了一跳,从速取出来一看,上面来电显现竟是“老郑”。
“来城里这么长时候了,你有没有找处所上班啊?”
“本宫、本宫恩准了!什……么狗屁事,你、你快问吧?”
此中有张名片上面写着“嘉兴告白”,是冬梅两年前曾经事情过的单位。
屏幕右上方鲜明呈现八个字: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林国栋的耳畔模糊又传来昨晚的告急刹车声、凌雪的惊声尖叫,以及手机“啪”地落地的声音。
“送快递的!”内里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嗯……半个月之前吧――呃哦!”
“还、还不是老模样――呃哦!我妈……长年卧床不起――呃哦!我、我爸在替别人打零工。”
他也刹时明白了为甚么冬梅会晓得那首藏头诗,很明显就是冬梅用凌雪的手机发的。两条手机短信加两条朋友圈的更新,也应当满是冬梅以凌雪的名义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