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句句如针,针针见血,温洋急的底子不知该如何辩驳,不善辩论的他最后只气急了大吼,“把电话给祁瀚!我要亲口听他说。”
“祁瀚在哪?”温洋的声音按捺不住的颤抖,“我要和他通话,把手机给他,我要亲身去问他。”
温洋悄悄听动手机里的动静,柔嫩的心脏像被粗糙的砂纸缓缓突破着,那被时候线缓缓拖长的痛苦还是煎熬万分...
“瀚在沐浴。”一阵傲慢的女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悦,“你可真够固执的呀,这一天都打多少个电话了。”
温洋感受身材的每一寸血液都稠浊了棱角锋利的冰渣,连呼吸都带起扯破般的痛苦。
“.......”
回到宾馆已经早晨九点多了,温洋抱着睡前的最后一丝但愿拨了祁瀚的电话,响了两声后终究接通。
“那我就让你断念。”
温洋冲动不已,“祁瀚...我....”
温洋目前只晓得祁瀚住在Y市,但并不清楚他在Y市的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