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个名字被一个画着的圆圈着。
“妈的!上的就是你!”殷锒戈厉声说完,将温洋的身材一把翻了过来,一手死死压着温洋的后背,另一手直接将温洋的长裤连同内里蓝绿色的内裤一把拽了下来。
殷锒戈的桌上,此时正放着一张巴掌大的卡片,卡片内里塑封着一张皱的不成模样的纸,纸上的几个字色彩已褪去很多,但还是能辨识出字样,那是,温洋,殷锒戈。
听到身后金属拉链拉下的声音,温洋满身的肌肉都吓的崩了起来,他哆颤抖嗦的告饶,“别...求求你.. 我..我不会告你的,我不....啊..”
殷锒戈亲了亲温洋的侧脸,粗喘着,“我忍不住了,别动让我出来。”
仿佛那种感受如何都没法撇去,从那段时候错把这个男人当作真正的“温洋”开端,他就已经能自我催眠般的从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一丝“温洋”的虚像,仿佛本身十几年来堆集在心的惭愧和自责,都能占有他的时候化为一股灼心的热流,让他本身的心在激痛中从那负罪的樊笼中完整开释。
殷锒戈坐在床上,此时已穿戴整齐的他面庞舒畅,眉色欣悦,他谛视着床上还在甜睡中的温洋,不时的伸手抚摩着温洋的嘴唇,偶然也会情难自禁的将手伸进被子里险恶肆意的索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