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选。”
为首的男人一个表示，另一个男人就走向王川，抓开他的手，从他上衣兜里翻出一个钱包，翻开一看——妈的，就几个钢镚和几张彩票！
安小意半晌没说话，盯着投注站看了半晌：“兜里另有钱么？二十块。”
她耷眼一扫，用脚尖踢了踢刮刮乐：“买但愿？”
助手陌陌已经放工了，安小意也摘掉口罩，坐在角落里画草稿图，刚下两笔，就被门口毛躁的脚步声打断。
……
安小意翻开一看，Demon的员工群里会商得热火朝天，话题全都环绕着新Boss叶寻，女员工们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上了发条，连行政小妹给他送了份文件得了一句“感谢”都要YY半天，恨不得立即申请调岗，给Boss当贴身保镳。
安小意耐着性子听他反复了7、八遍，助手陌陌终究从门后冒出一个头，谨慎翼翼的陈述，料都备齐了，就等徒弟上手了，安小意这才脱身。
“够么？”
这三个男人是索债公司的，专门卖力催讨高利债，像王川这类饭桶他们也是见多了，见他一脚也踹不出三个屁，就晓得问也是白问。
成果，王川这晚差点忘了查开奖成果。
总之一句话，横财存不住。
一转眼，到了下午两点多，Demon送走午餐的最后一波客人，员工们有说有笑的吃员工餐，王川却不像昔日那样连续要两份，只扒拉两口就清算碗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