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磨,她不晓得被他要了多少次,最后是累到筋疲力尽昏睡畴昔的。
‘呃……’喉咙一把被他的大手扼住。
浅汐双眸泛着泪光的看着他,不由的会去想起游轮上产生过的事情,内心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楚。本身的第一次就是个惨痛的经历,莫非真的要与这个恶魔经历第二次吗?
想到这,他竟对身下的她多了一丝怜悯之情,是不是对她过分卤莽了?是不是吓到她了??
“如何,南宫先生一大早的就要杀了本身的新婚老婆吗?”风浅汐抬起本身的小脑袋,不卑不亢的看着他,讽刺道。
“疼?你有资格喊疼吗?呵……好笑啊,竟然还在内里宣称本身是个清纯之人?风浅汐,你这饥渴的身材第一次是献给了哪个男人呢??是哪个鄙陋肮脏的男人占有了你,又给了你甚么好处呢?”他的话语中,无不是在讽刺身下女人的子虚造作。
“啊!!”
浅汐又拉了拉被子紧捂住身材,眼眸一飞瞥向南宫绝:“你讽刺够了吗?够了的话就闭嘴。”一句话惹怒了南宫绝,她觉得她是谁,凭甚么现在对本身大喊小叫的。
“不……不要,奉求,不要如许。”
哦……想起来了,这是她的新家,明天方才嫁过来的。
他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完整没有听不清楚他在说甚么,也感受不到他话语里的肝火与讽刺,只晓得那熟谙的疼痛感伸展到满身。
为甚么会被如许无情的对待?即便苦苦祈求也得不到一点怜悯,莫非就因为她不是处女?以是不纯粹?以是要如许被他欺侮?
面庞被捏的疼痛,浅汐只感觉头晕脑胀,眼泪滑过脸颊:“你不要如许……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呵哼!”惊奇后,南宫绝嘲笑一声,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小脸:“既然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那装甚么纯情?风浅汐,看来你很有手腕啊!还说是清纯校花?你背着这个名头跟多少男人上过床?!被多少男人占有过,你是不是很享用把他们玩弄于股掌当中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