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两人的脚步声远去后,若棠终究吁出一口气来,看来今晚的好戏好真很多啊!
若棠忍不住转头看一眼方才的藏身之地,触目所及一片黑洞洞的,她心下一抖,再不敢多看,加快脚步跟在楚变态身后往外走。
可不成以不要!
本来这么多人在打国安公主的主张,连阿谁传闻人见人夸的端王都不例外。啧,公然不能信赖这些王爷们当着人的那张脸,若不是听晋王点破他的身份,她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端王竟也不是个好东西!
得先让人去丫环歇脚的处所去找婉如,让她将筹办的衣裳拿过来,先换了衣裳才气进朝晖殿去,不然她这模样出来了,太后与皇后还不得治她个殿前失礼之罪啊!
若棠尽力睁大眼,运足了目力朝劈面的楚千岚看去,见他正凝神静气的盯着假山外,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却正推着她的胸!
妈蛋,这死男人把她嘴当何为么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看来,这端王先起了肮脏心机,晋王跟着端王出来,发明了他的诡计,然后让人将国安公主的动静流露给太子,太子一看,在坐的哪个弟弟不在,那定然就是打公主的主张去了,天然也会仓促赶往霁月殿,将心胸不轨的端王捉个正着。
俄然,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国安公主那喝了酒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来。
楚千岚看也不看,一把攥住她的手,嘴上的力道终究松弛了些,却并没有放开若棠的唇,而是就这般贴着,含着她已然破了的唇瓣无声说道,“来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下口,耳边就听得一串轻巧纤细的脚步声渐渐的甚是警戒的走了过来。
若棠想的出神,俄然手背上一痛。
这男人将声音压得很低,若棠听得都很吃力,天然也就听不出他到底是哪个王爷了。
若棠不知不觉的就贴到了他身边,听着这变态一声声有力又安稳的心跳声,他的体温异化着特有的男性气味劈面而来,覆盖着她,令她放心却又奇特的很烦躁。
很明显,来人的确闻到了氛围中浓烈的酒味儿。听得脚步声顿了顿,有女声大声喝道:“谁?是谁在那边?”
一边躲躲闪闪的走着,一边分神想着事情,等若棠回过神来时,傻眼了。
本来是有人来了。
极轻的声音含糊不清,从他喉咙深处出来,带着潮湿炽热的气味。黑暗中只看得见一双炽热的玄色眼睛,半眯着,像野兽般伤害的眼神。
唉,第一次干如许的事,还感觉怪刺激的!
她忍不住往楚千岚身边靠了靠,又渐渐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臭变态臭变态臭变态,谩骂你立即顿时从树上摔下来,摔成个稀巴烂!
“还等?等着别人来捉本王一个现成吗?”端王甩袖道,“算了,你先去找人吧,本王先走。”
……
这晋王,清楚是打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张。
等太子走了,满宫的宫人都惶恐的四周寻觅不知所踪的国安公主去了。
若棠也听到了,外头传来的男女对话声,不由得有些严峻的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起墙角来。
若棠被他那恶狠狠地目光盯得头皮都发麻了,她说错甚么了,这变态如何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
四周一瞧,荒无火食。
既然这么嫌弃,您倒是把手放开啊!还不断的揉个甚么劲儿,那不是面团好吗!
闻声若棠抽气的声音,楚千岚看她一眼,撇嘴嫌弃道:“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