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公主?
“二嫂……”
“你这话倒是没错。”太后附和的点了点头,“自打芙蕖住出去后,哀家这宫里欢声笑语是多了很多——赵嬷嬷,将这花给晋王妃拿出来吧,她等闲不能出门,外头腊梅开了也瞧不见。”
若棠内心一慌,忙手忙脚乱的重又跪下了,“孙媳笨拙,还请您明示。”
“最操心的哪是哀家啊。”太后也不居功,笑眯眯的道,“你该多谢你那好妯娌才是。”
若棠晓得,这是晋王妃在为她讨情。她定必然神,将头悄悄磕下去,“您慧眼如炬,孙媳的一举一动只怕早落在您眼里了。您不喜好孙媳,孙媳也很难过,很想学了会哄您高兴的二嫂来孝敬您,但仿佛是弄巧成拙了,是孙媳笨拙的原因,还求您宽恕。”
“我说你这个傻子,到底是有多缺心眼儿!”里头的晋王妃听不下去了,“谁伤了你,你很应当奉告皇祖母,让她白叟家给你做主才是,既不是湘王爷,你还这般遮讳饰掩的干甚么?难不成另有甚么人,是皇祖母她白叟家也动不得的?”
晋王妃白她一眼,“还不快过来让我瞧瞧你那伤到底严峻不严峻?”
“你那额头是如何回事?如何伤了的?”太后的慈蔼又不见了,打量间神采几经转换,方才沉了下来,“看模样是才伤不久。”
“皇祖母。”替若棠得救的,还是殿里的晋王妃,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焦心充满了哀恳之意。
太后对赵嬷嬷使了个眼色,令她出来照顾安抚晋王妃后,方才说道:“哀家倒也想听一听,是甚么样的侍妾胆小包天的敢伤了主母?”
她这般小女儿姿势的话语令得太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跟以往是有些分歧了。”
若棠内心一喜,面上却分毫不敢透暴露来,踌躇了下才说道,“前两天父皇给王爷犒赏了几名侍妾,她们天然都是很好的,只是不知为何与府里本来的秦氏产生了点抵触,昨晚传闻又闹将了起来,我就赶畴昔检察,不想才走到门口,就被飞过来的茶杯给砸到了。因是父皇赐下来的,也不好奖惩她们……太后,您白叟家不消担忧,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
说罢又吃紧道:“实在也不关她们的事,我俄然畴昔,她们没有瞧见,这才失手砸了过来……”
“您这是那里的话?”仍然是晋王妃的声音,“您白叟家年青着呢。”
“府上……”若棠顿了顿,方才若无其事的笑道,“统统都挺好的,王爷比来也没有出门混闹,今早孙媳出门前,他还说等过些光阴就进宫来看您白叟家呢。”
“小嘴倒是能说会道,跟你那二嫂也差不了多少了。”太后笑了笑,这才问道:“现在府上如何了,小七可还像畴前那样混闹?”
“笨拙?”太后慢悠悠的开口,一双被光阴沉淀过的眼睛沉沉的瞧着跪在脚边的若棠,“哀家可不敢以为你是真笨拙。”
若棠便一脸严峻:“但是孙媳不会说话,惹您白叟家不欢畅了?”
若棠惊出了一身盗汗,是的,定然是因为国安公主与沈若兰的事!
若棠大喜,忙又跪下伸谢道:“孙媳多谢皇祖母,定然不会孤负您的美意,必然好好筹划府内事件,再不让您为王爷与孙媳操心。”
“听听,这是嫌哀家多管闲事了呢。”太后便又笑了起来,方才那严厉端厉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又是一派慈爱驯良的老奶奶模样。“瞧把这孩子吓得,快起来吧。你二嫂说的没错,你纵有再多不是,保住了哀家的曾孙子,那就是哀家的大功臣,想要甚么,固然说,哀家都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