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湘王府,两人也顾不上说甚么话,都累的倒头就睡着了。
按理说,她并不算获咎过成妃,但成妃摆出如许的架式,为的又是甚么?现在晋王正值紧急关头,别说她没获咎过成妃,就算不谨慎获咎过她,她也不至于在现在这个时候还用心来对于她――等她儿子称帝以后,她有大把的机遇来折腾曾获咎过她的人,何至于急在这一时?
余芙蕖嘴角扬起来,黑黑的杏眼里闪着粼粼波光,“我能做到。”
那侍卫这回却连眼皮子都没抬,抬手将荷包推了返来,冷冷说道:“湘王妃的情意,主子心领了,湘王妃还是先让江太医给您诊脉吧。”
不过看模样,余芙蕖的确是没有设法再嫁的。也是,已经被一个男人伤透了心,便是再英勇恐惧的人,只怕也会心不足悸好些日子。若棠也不深劝,因为很多东西,跟着时候的推移,或会窜改也不必然。
“这是天然。”若棠淡淡笑道,“既然公公已经来了,不如再累你多等一会,本妃这就换了衣裳随你一道入宫?”
那肤色白净的内侍只抬了抬眼皮子,“听闻湘王妃病的起不了身,暂代皇后娘娘掌事的成妃娘娘非常担忧,特命主子带了太病院里的江太医来给您请脉了。”
若棠嘿嘿傻笑,“有人护着天然就该对劲嘛,姐姐你很该也尽力尽力,找个男人也这么护着你,就不消恋慕妒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