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吓得赶紧跪下来,辩论道:“自陛下的旨意到了正阳宫,奴婢便一向着人细心留意,但先前王后确切没有动静,背面换上王后袍服,也只说是要找陛下谢旨,奴婢便没有放在心上,岂料王后她竟然……”
那宫女得知本身性命无碍,再不敢说半个字,伏在地上用力磕了个头,慌仓猝忙的退了出去。
淑贵妃笑的和婉恭谦,微垂下的视线挡了眼里雪亮的光:“是,臣妾拟好票据便给陛下送畴昔。”
“陛下正在过来的路上。”
“朕当然晓得。”百里煌抚着淑贵妃薄弱的背脊,感慨着应和道。
又殷殷叮咛了两句后,便让身边的宫人送若棠出宫。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身着严肃龙袍的百里煌便疾步走了出去,他手一挥,屋里宫人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
正此时,一名内侍脚步仓促的停在了水晶珠帘外头。
看着淑贵妃勉强责备的模样,百里煌愈发的感觉愧对她:“是朕思虑不全,才给了那毒妇空子钻,你且放心,此事朕不会就这么算了,总要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
“许是三殿下有他的来由吧。”淑贵妃轻描淡写的说道,“臣妾晓得这些过后,内心非常不安,因此想求陛下,不若还让她跟在皇儿身边,到底是有恋人,就这么拆散了,臣妾实在于心不忍。”
“混说甚么?”百里煌紧紧抱住她,又是烦恼又是心疼的说道:“朕原就不该留着她,倒给了她机遇这般兴风作浪。蓉儿,事情到了这境地,为了你的名声,为了皇儿的出息,将他记在你名下这件事,只怕是……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