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这些大臣们也都各怀用心,席间也偶尔向端王探一探皇上的环境,这些天然也都在肖飞杨、司马艳儿、端王和安蔓蔓的猜想当中。
嬷嬷心中凄然,却也没法违背皇后的志愿。
皇后娘娘说着,声音缓缓低了下去,“何况,他也一贯待我不薄。这株桐花,还是他亲手为本宫移栽的。”
在兰贵妃的一手策划下,在皇后的推波助澜下,很快的,那些小宫女寺人通报出去的动静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前朝的众大臣里飞速漫衍开来。
长长的一声感喟后,皇后将花朵握在掌中,俄然挺直了脊背问道:“兰贵妃的人动了吗?”
端王含笑恭送,一向挽留,几位大人却逃也似的跑了。
“很好,遵循打算,告诉一下他们,让他们尽量把式造得大一些。”皇后淡淡叮咛,嬷嬷踌躇着却没有答复。
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
他们立即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住的起家告别。
端王安抚的拍了拍安蔓蔓的手,昂首看向肖飞杨。
皇后伸手接住桐花,俄然想起当年,仿佛也是这个季候,天子亲手将这株花移植在了院中,只因为皇后喜好。
皇后闻言叹了口气,“这一次,本宫真是看错了柳贵妃。”
嬷嬷深深叹了口气,毕竟还是回身去安排了。
司马艳儿也叹了口气,心中却已经有了计算,看了看肖飞杨和端王,司马艳儿心中的设法更加果断,她绝对不会让皇后出事的,这件事情,便由她最厥后善后吧。
皇后凝睇着枝头的桐花,一阵风卷过,俄然将一朵花丛枝头卷落,花朵飘飘零荡,在风中打着卷落下来。
最令人奇特的是,从皇宫返来便一向称病的端王殿下俄然敞开了大门,带着王妃在街上游历。
肖飞杨横了端王一眼,“如何?就嫌我们烦了?我们还不是为了好和你们筹议,免得跑来跑去被那些眼线看到。”
司马艳儿点了点头,“东风估计明日就到。”
而一贯不睬闲事的端王,却情感极高的欢迎了几位大臣,当然,这几位都是司马艳儿亲身遴选的,都是在朝中树大根深,极有影响力的大臣们。
端王发笑,和安蔓蔓去了内堂,“我也是现学现卖,要说最能演戏的,非飞杨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