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跟着一起上了马车,“把家里的粮都带着,那些安排就不要了,保命要紧。”
赵老爷子的腿还没有好,被人抬到了马车上,“让人去叫三房和五房也清算东西出城,再让人回老宅接了元喜。”
“给大房的信你都扣下了吧?”采清听到老太太问这个,不知是何意,还是点点头,赵老太太拧着眉,“当初说是给大房送信,我暗下却让你把信扣下,就是不想大房因为二丫头与我们有隔阂,二丫头让人送到驿站的信你可还留着?”
元喜晓得的时候,就是绿竹黑着脸返来,“女人,府里就只要我们两个了。”
一起只顾着逃命,赵府的人也没有重视到少了赵元喜的马车,都城里,元喜还呆在府中,直到有人听到各世家都逃出京去,乃至赵府的四房都走了,独留下二女人一个,府里的下人就偷了粮食都逃了。
次日,赵老太太的信并没有送出去,都城又产生了暴*,此次却不如前次,更有人指说是征讨当今皇上嗜兄,要以保护皇室正统为名而叛逆的大臣,乃至与蕃王联手。
这下子都城大乱,南边的蕃王造反 ,都城里的灾黎趁机四周抢砸,禁卫军和郊野大营的人早就去与蕃王的叛军对抗,都城里的灾黎底子没有人能压得住,各大世家却沉不住气了,纷繁带着家眷出逃,一时之间满街都是往西北出逃的马车,护着马车的保护更是只要有灾黎靠上前来就直接挥剑,一进之间都城的街道上血流成河。
妍秀慎重的点点头,出府前用包把头发包上,又换了陈旧的衣服往曹府而去。
采清看出来老太太是悔了,“要说这前面的事,是二女人胶葛男人,老太太管着也无可厚非,大老爷那边也怪不到老太太身上,前面的事情倒是与老太太无关,都是四房做出来的,老太太天然没有任务,这如果有任务也不过是没有管好府中的事,可老太太年事大了,府内的事情早就交给了二房,论起来又扯不到老太太的错,老太太另有甚么担忧的。”
内心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赵老太太脸上尽是忧色,“你跟在我身边也这么些年来了,眼下该给你找户好人家,只是我身边也没有个当用的,又舍不得你,我现在在二房,你看二老爷如何样?到不如我做主,你给老二做姨娘,今后还能够在我身边奉侍,若给老二生下个一子半女的,也有我疼着。这些年来二房只要两个后代,我疼着侄女,也不好多说,可总不能因为这个而误了赵家的子嗣。”
元喜迎了出去,“妈妈,粮被人抢了?”
采荷出了事,赵老太太身边只要采清一个,她向来是看重信赖采清的,这番话如果别人说出来,赵老太太必然会恼了,但是采清说出来的,赵老太太到听出来几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你也都看到了,二丫头的这些事情,让我如何开口和老迈说。”
明显是为本身着想,却说的很公理普通。
见女人看本身,绿竹就红了眼圈,“粮食都被偷走了,下人也都跑光了。”
想到二夫人,采清打了个暗斗,“有好太太心疼着,奴婢一辈子也不嫁,就在老太太身边奉侍。”
要怪只怪她当时太胡涂,没有留条后路,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高氏也没再多说,叫了抱痕过来,“丫头婆子可都办好当了?”
“四房人都逃了?”元喜挺惊呀的,她是惊呀这么快,还觉得要等着日子呢,“那恰好,还不消我们打搅他们了,不然到时我们逃了,弄的他们到说我们这做主子的薄凉,把我们做的东西都包好,早晨我们就去房妈妈那边。”
“情愿留下看宅子的,每人五两银子,等这乱畴昔了,夫人自会返来,若不肯留下的,每人给了十两银子,都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