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凉随便挥挥手,翻身上马,跟着他进入别院。

拾阶而下,踏进那阴暗潮湿的地牢。

竹林深处有人家,便是如此了。

“来人,牢固住他,把眼皮撑开。”顾四出声喊人。

云浅凉转头去看那泛着森森寒光的藐小银针,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捏在手心,脑袋有一瞬空缺,捏紧的双手再次收紧,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我晓得谁有。”宋瑮吃紧道。

她暴露抹纯真得空的浅笑,但下一刻,眸中寒光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银针刺进王岩眼睛。

云浅凉的手顿住,敛起了笑意,一脸不满地盯着宋瑮,红唇冷冽的溢出二字,“绝望。”

银针贴在眼球上,还未刺入,宋瑮的防地已然崩塌。

将人带出去的部下谙练的把人用铁链绑在木桩上,铁链紧紧的束缚着人,看着都感觉勒得慌。

云浅凉看了眼神扫过那两个不熟谙的人,此中有个伤得很重,骨瘦如柴,已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若非身上铁链牵着,那人恐怕早已趴在地上没法转动了,而在他不远处的笼子里关押身材中等的男人,他伸直在铁笼里,正在歇息。

云浅凉险恶的弯起嘴角,如个恶作剧的孩子,她把银针往宋瑮眼睛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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