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坛主又说:“这几年来你们二位让我想起梁山泊的豪杰林冲,他就是一个教头,职位跟你们是一样,你们在我这里,刻于值守,当真尽力毫无保存的教大师拳脚工夫,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圣母若不是拿故交之托来各式要求,我是决然不舍得你们走的,你们跟了我一场,我也没有甚么好送的,早就筹算大战之时你们应当有套像样的铠甲,本日就提早送给你们吧,这也是算是我的一份情意,说着话就命人把这套铠甲端了过来。”
圣母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卫把信递给了我,我的手不天然的抖着,我颤颤巍巍的翻开信,是二师兄的条记,上面写着,师妹在外流落不易,我们一向想着你们回家盼归。落款是那严,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夺眶而出,二师兄终究谅解我了,他要我们快快回家啊!
黄连圣母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日凌晨我们就骑着她特赦的马匹上路了,这一起上我内心跌宕起伏,内心设想着各种见面的场景,荣肃则默不出声满腹的苦衷...(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