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
这厮竟是如许一个来头,还挺不显山不露水的。当朝威国公,自鼎鼎大名。听爹爹说,前十年,变法的宰相虽被杀了,但当今圣上还是采取了变法的办法,管理朝纲。权臣蔡美倡导旧法,与威国公是水火不容。彼时朝中行成两派权势,气力相称。那蔡美以贵妃刘氏为背景,威国公乃是太后的外甥,常常上朝,两拨人争的面红耳赤,却又各不相让,让圣上烦不堪烦。只是,自威国公染疾来世后,朝中大权就被蔡美独揽了。
“哎哟,哎哟……”谢澜狠踹了小侯爷的脚,凶道:“再说一句,断交!”
“那又如何嘛!王子犯法还与民同罪呢。我谢澜行得正坐得稳,就算天子老儿见我,我也不怕!小毛驴儿,你说是不是?”坐在毛驴的背上,谢澜又掏了一根胡萝卜。“明天就先回家吧,那给你找翠花的事,他日再说,如何?”
小侯爷说的奇崛,谢澜大大一怔。
谢澜黑气沉沉地叉着腰,她是真的活力了,刚要叫唤,小侯爷又一把堵住她的嘴。
小侯爷怕谢澜活力,从速赔不是。
淡定、淡定!她顿时预感不好!
这早不是第一次暴风雨!
“孺子?你才是三岁小孩呢。”谢澜耳朵尖,一下听着了,撅着嘴,踮着脚,给他一个大大的臭脸。
此时的白袍男人,站在一边,淡定地做壁上观。
她跳下毛驴,牵着绳索,反而放慢了脚步。
“等等,且等等……我另有话呢。”小侯爷乍然想起了甚么,蓦地在怀中掏甚么,可怀里空空,“哎呀,画儿呢,画儿如何没了?这但是苏兄你的画呀!”
小侯爷从速笑着打圆场:“苏兄,他是我的小兄弟,我们玩得挺投缘。他就是嘴巴不饶人,实在人很敬爱的。”小侯爷更是捏了谢澜的下巴,对着苏棣,“你瞧,粉油滑嫩,细致可儿,是不是比女子还姣美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