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够……”
二当家眉毛给囧了起来,“我不就讨个药吗?还探甚么口风。”
“说!”
二当家又是不怕费事的去了卿言那边。
二当家刹时就像是一只斗败气的公鸡,垂下脑袋,驼着背回身,“我归去了……”,内心好累!
二当家动了动喉咙,看了眼卿言放在一旁的药瓶,“我不会有甚么生命伤害吧!”
一听这话,二当家的眼睛刹时就给亮了,擦药!那敢情好,再情不自禁一点不便能够……
蔺沧洛猜也晓得,必然是此人刹时给跑来没影了,就不能略微不那么玩皮!都多少岁的人了,还那些孩童的行动没甚么辨别。
“那你……”二当家真是口齿越来越痴钝了。
二当家又给软磨硬泡说了半天,卿言才终究正视她,苗条的手指顺着药瓶光滑的纹路摸下,“你觉得做那些药是我想做就做的?没好处的事谁干!”
二当家挑了挑眉毛,弱弱的问了一句,“那还出去玩么?”
卿言让二当家把袖子撸起来,将那红彤彤的药膏涂在二当家的手上。
蔺沧洛看着二当家的模样,大抵也晓得是为了甚么,“走吧!回家我给你擦!”
卿言给二当家涂体味药,有些抱愧的看着蔺沧洛,“我明天本要给她涂解药,但是她……”
卿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从屋里拿出了药膏,“喏,多涂几次身上的疤就会消的。”
“你如何了?”蔺沧洛本就就寝很浅,被二当家这么一拱,哪还睡的下去,下床点起了蜡烛。
蔺沧洛的身子有些生硬,却在半晌以后软了下来,咬上二当家的耳垂……
二当家换了个姿式靠在门边,“嘿嘿……卿言……阿谁,我能够跟你筹议一件事么?”常常她这类语气必然是有求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