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番外 周筠生篇(二)
复而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父皇……待您龙御弃世了,我便自请去给您守陵。”这话说的并非出自本心,却也是自保无法。
那日我将父皇的腰牌,赠送了她,也当是将性命交托她手……搂着她的那刻,我真想把统统恩恩仇怨放下,只与她在这山中做对神仙眷侣,不问世事……
自那日出了忠棣府,不知为何,竟开端对她念念不忘起来。厥后佛国寺再相遇,我当真了然了自个心机,心中悄悄想着,她便是我此生要找的女人!我周筠生的女人!
“混账!这是懦夫行动,当真是朕错看你了么?”父皇喘着气,咳嗽了几声,呕了一口干血出来,“这江山,迟早还得你来管,其别人来坐,朕不放心。”
以太师为首的内阁,向父皇进言,兹事体大,此举分歧通例,并以罢朝三日谏言,劝止父皇收回成命。父皇不为所动,仍将闵氏抬着红轿,送进了河阳王府。
“圣旨在本宫这里!”皇后抢先一步占了高处,又着内监宣读旨意。
这年,朝鲜依着常例,又进贡御女十名,以及各种山珍、人参、鹿茸等药材不计其数。父皇只收了御女九名,独独把闵氏赐赉我为侧妃,说是怜悯我丧妻孤苦,予我作伴。
“父皇驾崩了……父皇驾崩了……”我失魂般地走向殿外喊着,满朝文武皆昂首看我,似能把我活活生吞普通。
但是茱萸性子却与谨瑜全然分歧,谨瑜行事沉稳,从不做逾矩之事。而茱萸,性子急得很,也很有主张,分歧于外边普通女子的见地。
父皇笑着凝睇我,眼中只剩一个老父对儿子的慈爱之情。我从未见他如此温情过,而这一次,倒是永诀……
可她又可何如?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也只多无法。仰别人鼻息而活,又何曾是她所愿?
忍不住唤寺人来添些薪炭,但是几声畴昔,都无人承诺,只得惶惑向父皇榻边而去。阿谁当年叱咤风云,赫赫威名的父皇已然老了,面前的他额上两撮白发,毕竟是豪杰迟暮,垂老迈矣……
太师瞧了皇后一眼,谨慎问道,“敢问王爷,皇上可还留了甚么旨意?”
却未曾想,人算不如天年,竟是本身此举,亲手将她送到了天子的卧塌之侧……
父皇充耳不闻,只由着我去率性。
肉痛难耐,如受万箭穿心之苦……悄悄发誓,终有一日,我要将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夺回!
“现下,这御前也好,守城也罢,想来都换了景儿的人了吧。”父皇边说,边从枕下递出一卷锦卷来,“你且收着,将来保不准还能换你一命。”
夜里展转,没法入眠,只得靠几壶酒来麻痹本身。几次怨自个没用,竟连敬爱的女人也不能护得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