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同时在折磨着柔弱的她,躺在床上不住地颤抖,鼻息越来越烫,认识越来越恍惚。
咳着咳着,终究咳不动了,躺在床上越来越冷。
本来就是个孤儿,被父母丢弃,又被糊口丢弃,或许如许死了,也是一种摆脱。
夜已深了,房间里一片乌黑,旧历的月尾,没有一丝亮光,仿若她的心。
“我不要你,我要肖白羽,他不会伤害我。不会!”她哽咽着,嘶吼着,泪滚滚而下。
手机铃声在寝室里响起,她从浴缸中站起来,头晕沉沉的,强撑着扯过浴巾擦了擦身,摇摆着回了房。
母亲问她如何只一天的时候就感冒了,岂知人生的变故本就短。就像她在雪儿的婚礼上见到乔宇石,一刹时她的天下轰然倾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