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杜伟那边接了电话,听了两句就神采凝重了,看着我,又对白玄烨点点头,仿佛是在确认我的话。
屠泽握着那把刀缓缓转头看向白玄烨说:“不想都死,就让他们滚蛋。”
我跟着屠泽出来,白玄烨一脸严厉的坐在沙发上,她仿佛尤其喜好穿红色衣服,一样清癯,却峻厉的像女教诲主任。
多么老套的话,但她说完,杜伟对我直接伸手了,但就在他伸手的一刹时,一道白光在我闪过,杜伟刚伸到我面前的手,从手内心直接穿透手背,还挂着血水的刀尖锋利非常。
她拉住我的手说:“小禾,我们走。”
这时候杜伟才握停止嗷嗷惨叫起来,屠泽抓住他的手腕,将折叠刀拔了出来,杜伟手心的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我说着转成分开,白玄烨一声站住,那几个男人到底还是围在了我面前。
澹台语菲双手捂着肚子,身上另有大足迹,看模样她被打的不轻,她转头看向白玄烨,很衰弱的笑了笑说:“我不在乎了。”
她缓缓站起来,在我身后,声音带着怒意,很冷的说:“你觉得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我将她送到了门口,让她先去屠泽的车上,等她坐好以后我又回身折了归去,她在我身后叫她,我没有理睬。
我任她说,秋后的蚂蚱本来也蹦不了几天了,她不自知罢了。
“瞿禾,够了。”他说着拿走了我手里已经快打散架的尽是鲜血的椅子,低头看着差未几已经只剩下进气的白雨慧,她护着头的手臂已经完整淤青了。
我点点头,很沉着的对她说:“好,那你就好好耐烦的等着吧。”
“走吧,先分开这里。”屠泽说着拉住我的手腕要拖我走,白雨薇缓过劲儿来,抬开端几近是用尽了全数的力量对我吼道:“我不会饶……”
我没有踌躇,转头走向屠泽的车。
屠泽微微一僵,还是将澹台语菲扶了起来,脱手的男人仿佛也有些怕屠泽,没有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