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成王么?”殷燃猜想,“想不到成王看着文质彬彬,不问俗世的模样,竟然如此狼子野心,就连你也都不过他。”
殷燃“哼”了一声,轻斥道:“该死。”说着靠近车窗,吸了一大口新奇的氛围,耳目腐败。
没有人暗藏在马车四周窃听,临时来看。
按事理来讲,昭王此番入大漠为质,该当由大聖军队一起护送到漠州鸿沟,再由大漠派人送往王都辉夜城。
“显而易见。”
打头的骑着高头大马,一双翡翠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冀柏笙。
大漠军士来势汹汹,大要上是酬酢,实则是盘问,将冀柏笙主子施礼排查了个遍,方放他们二人重新上了马车。
冀柏笙靠近她的耳畔,呼吸打在耳垂之上,气味温热,又让人莫名感觉痒,“还没走洁净呢。”他道。
出彤州,至边城,沿着边城官道一起向前,便是聃快速点的漠州,在往西走,便是大漠。
复又对渡崖道:“这是殷燃,是为……侠客,代替戴侧妃帮手本王,今后见她,如见本王。”
冀柏笙眼底乌青一片,成者为王败者寇,在权力的比赛场上他棋差一招,成为弃子被狼狈地摈除。
殷燃着仓猝慌地带上面纱,看着一个主子打扮的男人从车外出去,谙练地将那些有毒的饭食装在一个麻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