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侯?你不是应当在海丰么?”
他神兵天降,解了彤州之困,却坏了万俟百里迟的功德。
他与齐石合作,为的就是要再这裂土之战当中分一杯羹,加意同意大聖朝提出的前提,与齐石分裂,也只是想要让二者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厮杀声阵阵,自州城方向传来,定是叛军与龙卫军。
疆场之上,数万兵士骸骨未寒,朝愿与万俟百里迟遥相对峙。
“现在她在我手上,你是要战还是要和?”万俟百里迟又问了一次。
殷燃俄然摆脱摆布两个兵卒,天问剑嵌在手中,如同榫卯普通符合。
直到万俟百里迟收到密保,本来懒洋洋的步队俄然飞速进步,竟是又折返回了彤州。
一刀一剑针锋相对,月啼刀兽鸣阵阵,天问剑银光灼灼,似划过夜空的彗星。
“你大聖朝三个亲王,一个战死,一个出逃,另有一个就在我手上为质。本日我便以亲王之血,祭我大漠军旗!”
只待城破,便杀了齐石,取而代之。万俟百里迟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倾慕她,却也与她为敌。
丹华剑所指之处,杀声震天,战局在刹时窜改。
“那里来的疯子,快给我杀了他!”齐石惧死,镇静地呼喊。
二人上马,绝尘而去,护心镜被朝愿放在胸前,精铁铸成,却似在微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