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远方从王座高低来,笑着向万俟百里迟展开双臂,道:“百里迟,我的孩子,你没事可真是太好了。”
他不是全知全能,没法推测统统的变数,但是他肯定的只要一件事,辉夜城的王,必然是他,也必须是他。
“这是我的兄长,你的父亲,临走之前亲身交给我的,你现在闯进王宫,到底有何企图,莫非要造反不成!”
即便是被谗谄得名不正而言不顺。
“你觉得漠岩调兵遣将是为了谁?是为了你这个逆贼?哈哈哈哈……”万俟远方重新回到王座之上,“看看一会儿前来的兵士,将剑锋对着谁。”
意味着权力的钥匙又重新被戴回万俟百里迟胸前。
万俟远方将堂下之人逼到死路,举起钥匙大喝一声:“众将听令!给我将这个逆贼拿下!”
“这是我的钥匙,是你是你偷走了它!”
“如果发誓那么有效的话那还要大理寺干吗,还要律法干吗?”殷燃并不附和,黛眉轻蹙,坐在那儿嘟嘟囔囔。
“……”
万俟远方死了,他的私兵一时候不敢轻举妄动。
如何回事?不是让她扮作侍卫埋伏在殿外,如何会和祖母一起前来呢?
时候倒流回昨夜。
万俟百里迟用眼神扣问她,却只获得了一个鬼脸。
他临死前都想不明白,明显胜券在握,怎会输得一败涂地。
“你们在做甚么,为何不膜拜新王?”
阿桑当众宣读了即位圣旨,命少城主万俟百里迟为新一任城主,辉夜城的新王。
“你想让我做甚么?”
“报——王宫保卫皆缴械投降。”
少顷,万俟百里迟大步迈入朝堂。
“你在说甚么呢,我如何听不明白。”
万俟远方说得哀思,竟然落下泪来,与此同时,他拿出了意味族长身份的钥匙。
但是他的私兵已被万俟百里迟和堂下乱糟糟的人拖住,根本来不及敏捷回援。
“他是我父亲的亲信,方才也见了意味着族长身份的钥匙,已经向大漠诸神发誓对我尽忠。”
万俟百里迟似是接受不住打击,狂态尽发,与私兵缠斗在一块。
万俟远方瘫坐在王座上,大声呼喊:“救驾!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