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凌微微一怔,他完整没有推测会呈现如许的环境,站在露台上端,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统统,目光清冷,“何事?”
“哈哈……”那使臣在一刹时竟然更加傲慢不羁,仰天大笑眼底轻视之色越加严峻,“我就说这个黄口小儿全无一点才气,竟然还要一个臣子来指导其如何措置。真是好笑之极。”
群臣不由扬眉看向君玉凌,皆是蹙眉惊骇难安,心想如果皇上在,这男人必定已经被拉出去以扰乱露台祭天次序论处,那里还会有闲心与他对话。
“众卿平身!”
“你……”宁岚风仰首看着这个使臣,气愤至极,如果手里有把刀,这男人必定会被劈成两半。
“太子驾到!”
“宁卿家请起,退至一旁。本太子自会措置此事。”露台之上,传来明朗的声音,竟有一股天然天成的霸气。
君玉凌目光微藐了那祭文一眼,将其拿在手中,一丝不苟的宣读起来。朗朗声音颠末偌大的祭天殿台每一个角落。那声许是注了些内力,与君玉凌常日里有了些许不同,无半丝懒惰。与他的父皇,竟无多少不同,这无疑让那些担忧的众臣放心了很多,只期盼能一向如许持续下去。
“哦,那你爹爹有没有说伯伯甚么好话?”他小声问道。倒是让宁岚风听到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家伙真是奸刁起来像个孩子。
闻言,宁清清毕恭毕敬的行下一礼,“清清见过云伯伯,徐伯伯。”
“有志不在年高,父皇身材有些不适正在保养,你凭何说本太子没有权力代替父皇停止这祭天大典?俗话说狗眼看人低,你荒越虽是小国,但使臣也都是万里挑一。本太子想,莫非是你国无人,才会遴选出你如许的人?”
他说过,作为大臣,太子殿下需求历练。宁岚风这也算是一种表示,在帮忙年青的君玉凌措置政务。
而此次祭天,竟然让这个只要十七岁的太子前来主持,不得不让这些使臣猜想皇上是否病如膏肓,大限已到。而这个还未成年的太子,如果才气不敷,不恰是代表着这些韬光养晦的小国有了抵挡的机遇?
宣读祭文以后,便是带着众臣及其家眷齐齐跪下,手捧烟香,以祭上天。
宁清清无法了,思及半晌只得答道,“爹爹如何会说两位伯伯的好话。”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