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行动做的顺畅天然,冯六反倒成了打动手的,许长生瞧在眼里,悄悄骇怪不已,心道,这丫头还真能混,在三爷哪儿就不说了,想不到在养心殿也能这般安闲,实在的有本领。
皇上笑了起来:“小马屁精,百姓仍有饥馁,那里是甚么乱世。”
皇上摇点头:“这么大一个国,多少事儿,旱涝灾荒的不时产生,就没个承平的时候,朕虽坐在这禁宫当中,内心何曾有一日安生,朕少睡一会儿,少吃一口的工夫,多瞧一个折子,或许就能救百姓于水火。”说着神采沉了沉:“朕在禁宫当中夙夜忧叹,深恐百姓温饱,可那些赃官却仍昧着知己搜刮民脂民膏,实在可爱,更有那依仗着祖宗功劳,胡作非为的,更是可杀不成留。”
陶陶听了嘟嘟嘴:“这可怪不着陶陶,万岁爷哪是陶陶想存候就能存候的,您若不召,陶陶本身往养心殿闯,被外头的侍卫当作刺客砍了脑袋如何办啊,陶陶的小命还得要呢。”
真爱?皇上点了点她:“你这丫还真不害臊,如许的话也美意义往外说。”
陶陶:“阿谁,陶陶有个要好的姐姐,快嫁人了,婆家正失势,她阿谁婆婆又不是费事的,我这姐姐的性子又软弱,只怕过门以后要受婆家欺负。”
陶陶还要说,皇上却不听了,挥挥手:“行了,朕晓得你担忧你的好姐妹儿,怕她受婆家欺负,可那丫头是姚家的蜜斯,两家门当户对,安家若歪带了,姚家岂无能休。”
皇上神采沉了下去,冷哼道:“姚家倒是好本领,情面都托到你头上来了。”
陶陶:“不能忍也得忍,传闻安夫人是跟着安将军从贫贱里过来的,且侍营私婆进了孝道,便有不是也不能休啊。”
心中正惊,却听皇上道:“偏你这丫头啰嗦,朕身子无妨,今春没犯咳疾,想来是你那洋参的功绩,至于饮食就寝不如以往,是因国事繁忙。”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真如果烦厌了,朕就把你这丫头轰出去。”
皇上点点头:“老三倒是没白教你这丫头。”
许长生惊诧的看着她,皇上的起居都有专门的寺人记录,除了已故的太后,不准人过问,便是宫里的娘娘们也一样,这是大忌,这丫头如何张口就来,莫非不想要命了。
皇上拍拍她:“不是就不是,急甚么啊,一个女孩子性子怎这般暴躁。”
皇上见这丫头真恼了便岔开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儿如何想起进宫了,既来了如何不知过来给朕存候。”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姐姐?莫不是秋猎的时候,被你拉到朕跟前儿要犒赏的阿谁,我记得仿佛是姚家的丫头吧。”说着瞥了眼冯六。
陶陶:“万岁爷,便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样有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乱世无饥馁不过是一种但愿,一种胡想,您治下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便已是承平乱世了。”
皇上都是点点头:“本来就是苦差事,现在这天下还算承平,当年朕刚即位的时候才费事呢,权臣,番邦,百姓,灾荒,真恰是内忧外乱,没一刻消停的时候。”
陶陶哪敢替姚家啊,忙道:“没揣摩甚么,就是想本来皇上也是个苦差事。”
冯六忙道:“恰是姚府二老爷的长女,五王妃的堂妹子,闺名仿佛叫子萱的蜜斯,传闻许的是安将军府宗子安铭为妻,过了订还没成礼呢。”
皇上点点头:“安达礼倒另有情有义,便安夫人再悍,对儿媳妇儿也不会如此。”
陶陶小声道:“时移世易,搁之前安家天然不敢歪带子萱,现在可说不准了,姚家现在是墙倒世人推,没踩上一脚都是好的了。”
皇上一口茶喷了出来,指着她:“你倒不谦善,晓得你也不奇怪朕夸你,想要甚么犒赏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