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刚想说不要犒赏,毕竟皇上赏的东西除了当安排唬人没别的用处,并且犒赏太多了,放哪儿都是题目,却俄然想起子萱来,眨眨眼:“阿谁万岁爷,陶陶今儿想要个恩情?”
这丫头的几句话说出来,皇上想恼都恼不起来了,这丫头在本身跟前儿向来都是有甚么说甚么,姚家再胡涂也不会把情面托到陶陶头上,估摸这丫头是真担忧她朋友,才出此下策。
陶陶小声道:“时移世易,搁之前安家天然不敢歪带子萱,现在可说不准了,姚家现在是墙倒世人推,没踩上一脚都是好的了。”
皇上:“你对老七倒是断念塌地,要论年纪,朕倒觉着十五更合适些。”
陶陶:“万岁爷您这就不晓得了,婆媳但是上辈子的仇敌,您想啊这好轻易养大的儿子,俄然被别的女人抢了,内心能痛快吗,不痛快天然要找茬儿,若性子和顺贤德的也还罢了,赶上安夫人如许的婆婆,估摸着小命儿都悬呢。”
陶陶一惊,心道,这话莫非说的是姚家,就听万岁爷的口气就晓得,对姚家有多厌憎,姚家到底做了甚么,想起姚世广,姚家属里何止一个姚世广,即便如此,有姚家累世功劳,另有姚贵妃,万岁爷对姚家何至于如此绝情,这里头莫非另有本身不晓得的隐蔽。
皇上神采沉了下去,冷哼道:“姚家倒是好本领,情面都托到你头上来了。”
皇上点点头:“安达礼倒另有情有义,便安夫人再悍,对儿媳妇儿也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