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的时候魏王府里的管家来请,晋王独自去了,陶陶才得了安闲,揣摩着明儿是不是回庙儿胡同瞧瞧,大栓关进了刑部大牢,大栓娘不定如何样了,好轻易她的病好了些,若一焦急再坏了,岂不是本身的罪恶。归副本身就去瞧瞧,一会儿就返来,应当没甚么事儿。
眸子转了转,凑畴昔小声道:“您字写得真没好,还练甚么,不如歇会儿喝盏茶?”
晋王高低打量她两眼,皱了皱眉:“服侍女人梳洗换衣裳。”撂下话快步进了书房。
晋王把书案上陶陶写了字的纸卷起来,放到一边儿,又重新铺了一张,开端练字。
陶陶累的一屁股坐在廊子上,看了眼扶着柱子喘气的小安子,心说,这小子倒是挺能跟的,这么半天都没抛弃他。
晋王昂首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吐出一个字:“好。”
陶陶扶着额:“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能当主子是你的造化,是我胡涂了,别管甚么主子主子了,我就问你几句话,你知不晓得庙儿胡同这会儿如何着了,柳大娘一家子可受了连累,另有大栓娘?”
陶陶揣摩目前这也是最可行的体例,便道:“那劳烦你跑一趟了,把这些交给柳大娘,让她别误了给大栓娘抓药。”说着从怀里取出个荷包来递给小安子,里头是本身随身带焦急用的两块碎银子,恰好给柳大娘送去,这个案子还不知要审多久,大栓娘的病刚好些,如果停了药,前头那些药也都白吃了。
陶陶见小安子退到一边儿,对劲的点点头,迈脚出了院门,却发明小安子寸步不离的跟在本身身后,挥挥手:“你去当你的差事吧,我就随便逛逛,不消人跟着。”
陶陶眨眨眼,心说这是让本身做小工研墨吗,这有甚么难的?想着把手里的墨放到砚上,开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