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泰进到大牢的时候,真有些傻眼,这还是大牢吗,的确比本身家都舒坦,地上的稻草垫子丢了出去,铺上一层厚厚的毡垫儿,靠墙放了一张软塌,中间放了张小桌,桌上收着见底儿盘子,估摸是刚吃完,而那位本该愁眉苦脸的犯人,这会儿正盘腿坐在塌上,就着小丫头的手吃山查糕呢。
耿泰道:“大人,这位就是上回陶像案的那位陶家的女人。”
即便晋王是皇上的儿子,可只要皇上不是昏君就不会由着皇子斩杀朝廷大员,提及来这个陈大人挺叫人佩服的,敢这么跟皇子作对的可未几,何必难堪人家,底子就是本身不利催的,才沾上这档子事儿。
陶陶冲他暴露个大大的笑:“你放心吧,我不怕,我等着你来接我。”晋王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跟中间的洪承叮咛了一声:“找个妥当的丫头出去给女人梳洗换衣裳,被褥吃食也送过来。”交代好才回身去了。
晋王本来恼她跟本身使性子,非要出府惹出如许的祸事,可这丫头俄然跟小孩子一样,抱住本身又哭又说的,他的心忍不住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