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未在书案后而是拿了本书盘腿坐在窗下的炕上看,炕上的紫檀炕桌上除了一个青花缠枝的茶盏,再无旁的东西。
陶陶不好拂逆他的美意,伸脱手,三爷在她手腕子上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三爷笑看着她不吭声,陶陶不免心虚,恐怕错过了此次好机遇,嘿嘿一笑,伸脱手两个指头捏了一下:“实在陶陶是有点儿事儿想跟三爷扫听扫听,真的就一点儿。”
户部?陶陶把本身熟谙的人在脑筋里过了一遍,还真没有跟户部能贴上边儿的,要不然转头问问子萱,姚家属里人多,当官的也很多,说不定就有在户部当值的,若果然有,但是一条大财路。
陶陶不乐意了:“哪有甚么端庄事儿?”
潘铎小声道:“爷,这事儿女人晓得,七爷也就晓得了……”
不过,这丫头如何下去救人了,皱了皱眉:“跟前儿没有主子吗,如何是你下水救。”
陶陶:“实在没甚么的,我就下去一下下,没觉着凉就上来了。”
三爷瞧了她一眼:“不成想你这丫头是个不长记性的,这才几天就忘了刑部大牢的事儿了,在菜市口瞧了一眼就吓出了病,现在倒还敢往上凑,你就不怕被当作邪教乱党抓起来。”
三爷挑挑眉:“你如果想买房置地,城西却不是好地段,置在手里既不能开铺子,赁出去也没几个钱,如果开烧陶作坊,你阿谁院子莫非还不敷使,若实在不敷把中间的院子买下来也就是了,至于钟馗庙,贴了刑部的封条就冲了公,你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