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光临头硬着头皮也得上了,陶陶稳了稳心神,细心想了想,五王妃跟本身没仇没怨的,没有害本身的理儿,何况,她既然敢带本身进宫来见贵妃娘娘,想必七爷也是晓得的,既然晓得就不会要了本身的小命。
陶陶在园子里住了几天便有些腻歪了,想去本身的铺子里瞧瞧,又嫌外头热,懒得动,五爷这个园子水面大,树也多,比外头可风凉多了。
陶陶拉着本身的辫子看了看:“我是没体例,当时候在庙儿胡同,饥一顿饱一顿的,头发跟干草一样,梳都梳不通,只能剪了。”说着低头拽了拽衣裳,有些忐忑:“我如许能混畴昔吧,会不会被侍卫认出来把我一刀咔嚓了,到时候我这敬爱的小脑袋就没了。”
门前保卫的禁卫军实在不易,大热的天也是全部武装的,头儿是个大胡子黑脸的男人,见了五王妃先施礼,查验了进宫的腰牌才放行。
陶陶顿时绽放个大大的笑:“娘娘如果感觉好,早晨再吃一盅,明儿就全好了,我归去跟七爷说了,七爷必然会夸我”
缓缓清风从湖面拂过来,遣散了身上热气,只觉通体镇静,怪不得皇上会搬到这儿来呢这西苑依山而建,又挖了这么大小我工湖,古木参天,绿柳成荫,比五爷的园子还要风凉很多,还真是避暑圣地。
七爷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若我说带你进宫,你能承诺?”
到了五爷的别院,一下车就瞧见站在大门外的七爷,脸上有些焦心担忧之色,五王妃不由打趣道:“大晌午头上,日头正毒,七弟站在外头做甚么,莫不是怕这丫头受委曲,特地等着我们呢。”
这丫头一口一个婆婆的叫着,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加上这丫头本来就生的讨喜,把这些婆子哄的心甘甘心的给她打动手,不一会儿就熬了一碗粥出来。
五王妃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你这小脑袋没不了,走吧,趁着早还风凉儿,一会儿日头大了热上来就不好了。”
五王妃:“子萱自小跟着二叔到处跑,性子跑野了,回了京跟那些闺秀天然处不来,陶陶这丫头跟她的性子差未几,却极故意路,有如许一个朋友,是子萱是运气。”
陶陶凑过来道:“姐姐这是去哪儿逛啊?”五王妃目光闪了闪:“宫里传出信儿出来,母妃身上不大安闲,我得去瞧瞧。”
七爷嗤一声乐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这脸皮更加厚了,哪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
姚贵妃看了一眼,见乌黑的细瓷盅里,清澈亮的绿豆粳米粥,光瞧色彩就叫人舒畅,吃了一口,不是很甜,却很清爽,倒勾起了些许食欲,不一会儿就吃了半盅下去,真觉好了些,挥挥手叫撤了下去,漱了口看向陶陶,见她眨着大眼看着本身,一脸求嘉奖的模样,不由发笑:“你这丫头熬得粥本宫非常受用,这会儿真觉着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