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挑了挑眉:“你是说皇上派了三爷南下。”
“醒了,再不醒晚餐都要担搁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擦黑,醒过来的时候,发明本身挪到了炕上来,老半天缓不过神来。
陶陶仓猝坐了起来:“这么晚了啊,我该归去了。”说着就要下地,三爷拦住她:“慌甚么,如果担忧老七,大可不必,我一早让潘铎送了信儿去,带了老七的回话儿,说太晚出城不便,今儿就回王府里头歇着。”
陶陶:“既然你这么惊骇,做甚么还要去南边儿,如果去了这一起都要跟着三爷,你不怕他吓着你啊。”
陶陶来了兴趣,倒了些水在砚台上磨出香墨,略想了想在扇子上画了起来,画完了,本身瞅着嘿嘿笑了一会儿,忽觉着有些困,见那边儿窗下放着一张竹榻非常可心,畴昔靠在上头,不一会儿就睡了畴昔。
子萱非常绝望,一屁股坐在她中间,抓起椅子上的鱼食丢在水里,引得一大片红鲤游过来抢先恐后的抢食,等子萱手里的鱼食喂完了,那些鱼摇摇尾巴散了。
陶陶:“我哪儿晓得他发甚么脾气啊,那天从莲花湖返来,脸就拉的老长,跟他说话也是带搭不睬的。”
子萱:“这些鱼也太没义气了,我喂了它们这么多食,好歹让我看几眼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