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那你为甚么对我姐如许?”
七爷叹了口气:“你这丫头是个主张正的,想做的事儿拦着也没用,既你想去南边,就去走一趟也好,先头我承诺过你,去你故乡逛逛,可此次父皇派去巡查河防的却不是我,本还怕你绝望,现在三哥带你去也好,这一晃你分开故乡好些年了,归去逛逛看看,说不准能想起之前的事儿来。”
陶陶松了口气:“那我姐呢,我姐的灵牌如何不一起送归去。”
陶陶略有些不测:“你晓得我要南下,你承诺了?”
陶陶眼睛一亮:“这么说是真的了,皇上派了三爷南下巡查河防,甚么时候解缆?要去多久?都去哪儿?”接连问了大串。
七爷:“我对你姐如何了,她服侍我一场,便她去了,主仆之份仍在,况,我也没做甚么,既不能为她伸冤也不能为她正名,只是把她安葬罢了。”
陶陶立马就明白了:“有道是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劳,您带了我去,这一起上端茶递水的有弟子奉侍岂不好。”
义气?三爷好笑又好气:“你是从哪儿学的这套江湖话,两个丫头讲甚么义气。”
陶陶大喜,忽想起子萱来:“阿谁,三爷您总不能带一个丫头去吧。”
三爷目光一闪,打量她两眼:“此次是微服出巡,不便利带太多人。”见小丫头的小嘴撅了起来轻笑了一声“不过,爷身边儿倒是缺一个使唤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