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一惊:“这恰是我要叮嘱你的,陶陶年纪小不知事儿,稍得了父皇的欢乐许就失色了,转头你好好劝劝她,有些事儿过了就过了,再究查对谁都没好处,这丫头既是老七的人就跟我们拴在了一起,她如果闯了祸,你我可都撇不清。”
子蕙愣愣看着她发楞,驯良?大抵全天下只要这丫头会说皇上驯良,可细心想想刚才皇上对这丫头的样儿,的确极驯良,都不像高高在上的皇上了,而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就刚才望着这丫头的目光,跟她说话的语气,无不透着对长辈的心疼。
子蕙:“是我瞧着这丫头实在无聊,说你在宫里,不定就赶上了,加上前儿母妃总说想这丫头说话儿,这丫头便跟我来了。”
五爷忙道:“胡说甚么呢,莫非跟陶陶待的日子长了,如何把那丫头口无遮拦的弊端都学了来。大哥再如何荒唐也不是你我能置评的,更何况,也是秋岚本身想不开,如果她从了大哥,过后收到大哥府里也就是了,又不是甚么纯洁节女,本来就是个死了男人的孀妇罢了。”
子蕙见她可贵有些不美意义,笑的不可:“你少装蒜了,刚母妃但是跟父皇说你是老七跟前儿的人,你跟老七就算过了明路,除了老七,另有谁敢要你,更何况你跟老七平常亲亲我我的黏糊劲儿,谁不晓得,这会儿想抛清可晚了。”
陶陶:“我哪有胡说八道,那些笑话都是贩子里听来的,新奇风趣儿,皇上每天在内宫里措置政事儿,面对那些心眼子比藕眼儿还多的大臣,多累心啊,我说点儿浅显好玩的笑话儿,不过想博他白叟家一笑,放松放松罢了。”
皇上哈哈笑了起来:“朕瞧你这小脑袋长得挺稳妥,一时半会儿的悬不了,至于端方吗,学不会有甚么打紧,你这么个小丫头还能闯多大的祸不成,便闯了祸,有朕呢怕甚么。”
想明白了以后,本来就不懂甚么叫认生的陶陶,那小嘴甜的跟抹了二斤蜂蜜似的,一会儿说个吉利话儿,一会儿说个笑话儿,专门捡着新奇皇上又喜好听的说,把皇上哄的一向笑眯眯的表情好的不可,还破天荒的在姚贵妃这儿用了午膳,用膳的时候,陶陶更是捧饭递汤布菜的忙的不亦乐乎,把皇上服侍的极舒坦,饭毕又吃了一盅茶,外头寺人来回说户部邱尚书觐见,才起了圣驾。
子蕙点点她:“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里这些希奇古怪的动机都是从哪儿来的?父皇是真龙天子,受命于天,跟我们这些俗世中人那里一样。”
子蕙猎奇的道:“莫非你不怕?”
见姚贵妃脸上有些倦意,子蕙拉着陶陶辞了出来,见陶陶怀里抱着快意笑的跟偷了荤腥的猫儿一样,不由笑道:“现在你那铺子跟烧陶的作坊但是有了名儿的红火,便不说日进斗金也差不离了,如何还是这般财迷,你一个小丫头要这么多银子做甚么,难不成为了攒嫁奁,想来老七也不会在乎这些吧。”
得了赏的陶陶刹时就开窍了,面前这老帅哥可不就是宇宙无敌最牛最大的boss吗,只要把这老爷子哄好了,别说金快意了,甚么没有啊,天下可都是他的,
五爷开口道:“既出来了就早些归去吧,这里可不是说话儿的地儿。”撂下话看了陶陶一眼方扶着老婆上车走了。
陶陶凑畴昔小声道:“子蕙姐你本信赖这些吗?”
七爷愣了愣,看了看陶陶怀里的快意,又看了看她,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
子蕙:“好,好,不打趣你了,你既叫我一声姐姐,也是我们的缘分,我就真当你是我的亲妹子了,有些事儿姐姐得提示你,再驯良也是皇上是天子,是君,普天之下除了他白叟家都是百姓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