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说着,又朝二人行了一礼,而后看向二青,道:“冒昧拦下二位道友,我确切是有事相求!我身为河伯,受玉帝之命,执掌这万里黄河水域,自是夙兴夜寐,兢兢业业,不敢涓滴粗心。然这大河上游的支流黑水河,却出了只水妖,此妖似鳄非鳄,类蛟非蛟,蛟首鳄身,颇能兴风作浪,法力甚高,我不能敌……”
二青道:“我姓岑,山今岑,这位是我家师姐,姓白。”
“此等事,上报天庭便可,找我等做甚?”二青笑道。
即便是他现在凝丹化形,可真要和这河伯打起来,他也肻定是输的一方,固然他体内的法力能够不输河伯,但他会的术,实在太少了。
那河伯却道:“道友莫急,既不想进我那水府,我便在此与二位说了吧!”他边说边朝前面摆了摆手,让那些虾冰蟹潜下水去。
看到二青和明白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河伯轻咳了下,道:“那水妖妖威甚烈,筹办不做得充分一些,我亦没甚底气。不过本日有二位道友在此,想来那水妖就是再短长,也得乖乖伏法。”
比拟之下,二青和明白就仿佛没啥设备了,看起来非常寒酸。
明白轻叹道:“然浅显砂石到处可见,但水灵之气浓烈到能生出一缕天赋水灵之气的处所,倒是少之又少。是以,这星斗砂才弥足贵重,只一小捧,便是令媛也不换。”
明白不知二青打的甚么主张,此时却也只是看向二青,让二青来拿主张。她感觉,这待人接物,仿佛二青比她更加熟稔。
“二位有所不知,此事我早已上报天庭矣!然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虽早已上报天庭,可天上能够只过一刻钟,但这尘寰,已是数天畴昔。等天上那些部分拿定主张,再遣天兵天将下界,估计已经几个月畴昔了。时候不等人,几个月畴昔,不知有多少凡人受难?”
二青见他如此吹嘘此砂,便道:“此砂有何来头?做何用?”
“道友谈笑矣!”河伯笑道:“我观你二人身上妖气甚淡,修的定是道门正宗。如果普通妖魔,岂能得此大道真传?且百年前你还只是初窥妖道门径,这才百年畴昔,你便已化形,若无明师指导,修行又怎可这般敏捷?却不知,二位道友师出何门?”
谁想此前看似文弱的文官,这一打扮,直接变成虎虎生威的战将。
河伯暴露欣喜之色,道:“本来是古仙老母座下高徒,失敬失敬!”
不过他亦未动气,道:“既如此,那我便直言相告,这位女人乃何方崇高,我确切不知,然观其人,知其性,我一看便知这位女民气念甚善,不似歹人。至于你,百年前你入这水域,我便知之,而后又暗中察看你数日,见你救民妇于落水,亦知你非歹妖。”
“这星斗砂,乃是水灵之气浓烈到极致,乃至能够生出一缕天赋水灵之气之地的砂石,经年累月地接收日月星斗之力而成。从浅显砂石到变成星斗砂,起码得历经万年之久方可。”
一旁明白接过葫芦看了看,闻言,便借此给二青科普起来,免得让外人感觉他们孤陋寡闻,不识货,转头给师父丢人。
二青也不知这河伯打的甚么主张,心中也不想在这里持续和他胶葛,便直言相告道:“这位乃我家师姐,我二人均系骊山老母座下!”
不一会,便见一名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足登战靴,腰悬宝剑的甲士,龙行虎步而出。细心一瞧,本来恰是之前那河伯。
河伯点头笑道:“白女人公然深明粗心!二位但存候心,若真事不成为,我亦不会等闲犯险,二位毕竟是古仙高徒,我又怎敢成心欺瞒!二位在此稍候半晌,我去筹办筹办。”
他总感觉这河伯过分美意,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