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有位老者见到二青,直接便朝二青掠了畴昔。本来这老者,恰是二青在来青城路上碰到的那位剑修。
“道友做了一首好诗,可惜无酒,不然当浮一明白!”青王哈哈笑道,看起来极其畅快,也不知他与那百花羞是否有仇。
“公然,我就说这几头妖孽会至,恰好,本日可一网打尽!”
二青唇角微微抽动,朝那身上彩衣飘飘,香风四溢的百花羞看去。
那剑光冲宵,凛冽吼怒之声,让几位大妖的双眉渐扬。御剑凭风如流星,吼怒而至只瞬息。剑气冲宵六合惊,剑意凛冽鬼神泣。
“这可真是朋友路窄!”二青笑说。
正想着,便又听明白又传音道:“那黑冥与我斗过,此前更是欲要吃了我,差点死在我的三昧真火之下,与我有仇怨,且他是我等天敌,你若赶上,需谨慎警戒。其他四位,也就只要青王与那血煞未曾与我斗过。黄袍与我斗过,只因我可翻江倒海,它倒是陆地之王,我与他斗个齐鼓相称。至于阿谁百花羞,这个女人,你可得重视些。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可不是女子身。”
明白被她这话激得面红耳赤,怒意勃然,便想辩白,却被二青悄悄拍了拍肩膀,表示她莫起火。
百花羞听青王如此说,便娇笑起来,道:“小郎君莫要听这老树妖妖言惑众。奴家岂是如他所言那般水性杨花之人?”
二青和明白和他们分歧的是,他们两人修行的道门正宗。虽说身为妖,但就修行根脚而言,却也算得上根正苗红。是以,端的斗起来时,二蛇也不惧这几位,只是法力不敷他们深厚罢了。
而其他几妖倒是哈哈大笑,就连那诡异的山鬼血煞,都不由咧起了大嘴,暴露满嘴如锯齿般的獠牙。
赤袍猎猎腥气漫,血气滚滚盖八荒。
彩衣飘飘沐轻风,香气馥馥满乾坤。
明白修为要比其他五个低些,固然战役力不俗,但耐久力不能与那五只大妖比拟。是以,二青想去帮自家师姐。
那百花羞见二青朝他看去,便也看了过来,娇笑道:“好个姣美的小郎君,白素贞,这是你的小情郎耶?不若送予姐姐玩几天,又或姐姐吃点亏,叫你一声姐姐,与你同侍一夫?”
公开里倒是给二青先容起这些大妖来,“这五位,皆是这川蜀之地赫赫驰名的大妖。黑袍者名为黑冥,本体是只玄色山雕。青王是一株万大哥树成妖,修为深不成测,性子倒驯良些。那黄袍者乃一吊晴大虎修行成妖,名字就叫黄袍,修为也有上千年。而那血煞,是一只山鬼浴煞血而生,手腕非常诡异,最是凶戾。至于那百花羞,倒是一株食人花修练而成,乃是数百年前搬来此地的。离我们修行之处三千里以外,有一百花谷,四时如春,她便是那百花谷的仆人。”
二青微微点头,想起了西游中的那黄袍怪与百花羞。
明白回道:“我想,应当是的!”
众妖闻言,便不由发笑,笑得百花羞差点恼羞成怒。
青袍滚滚朝气现,绿意盎然铺六合。
百花羞闻言,肝火勃发,衣袂猎猎,她又怎听不出二青这是把她比做那青楼里的娼妓,的确不能忍。
“剑阁那几位老杂毛公然到了,诸位,我们皆为妖,临时先放下相互之间的那些恩仇吧!”青王扫了众妖一眼,传音道:“那些老杂毛一到,必定会布剑阵,我等最好莫要让他们把剑阵布下!”
为首的那位耄耋老者冷凛道。虽已白首苍颜,但这气势,却如那苍松翠柏挺峭涯,顶风飒飒风韵秀。
但很快又压下恼意,娇笑道:“即便偶有为之,可那些人又怎及得小郎君,小郎君这般姣美,奴家又怎能舍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