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乃六合之半,神仙之才,以长生住世,不死于人间。
神仙者,练构成气而五气朝元,三花聚顶,脱质升仙,超凡入圣。
酒是美酒玉液,肉是深海雪鱼。果如奇珍玛瑙,盘似银银河月。碗是白玉碗,箸是象牙箸。
老龙王见二青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便笑道:“看来岑公子确切是有些曲解本王了,那些防身法器之类的东西,对本王而言,不过就是放在宝库里充当抚玩之用罢了。送些予岑公子和白女人,一来是因为岑公子与白女人确切帮了本王那孩儿。若无岑公子与白女人互助,本王那孩儿定得在那妖章手中吃上很多苦头,本王借此感激一番,亦是应当。二来,也算是时才本王聘请二位合奏一曲的谢礼。三者,本王信赖,岑公子与白女人将来的前程不成限量,将来二位修行有成,若能庇护我龙族一二,也便足矣!”
这内里的启事,老龙王天然不会和二青多说,一时也说不清。
是以,在二青看来,地仙之流,实在并非全数都是修为不高之仙的统称,而是那些不肯去那三十六重天,受天庭束缚之仙的统称。
二青听了老龙王这话,便笑道:“老龙王有何事,便照实与鄙人说了吧!你这般美意,鄙人实在是愧不敢当,且心也不结壮。”
地仙以后,便是神仙。
说白了,恰是因为二青和明白的师尊是骊山老母这位古仙,是以这老龙王才会如此看好他们。
老龙王这么一说,二青倒是明白了。
照如许看,实在二青和明白,皆属于这一等。在其妖丹凝成,胜利度过化形之劫,而后又学了那些天罡数窜改,可躲三灾之害,只要不被人打杀了,清闲临时非论,长生住世倒是毫无疑问。
能坐而论道,便申明他本身的修为并不弱。
俄见螺女捧筝而出,蚌女轻舞相伴,人鱼妙展歌喉。
鬼仙说白了就是鬼,只是叫着好听一点罢了。
但即便老龙王有所坦白,有了这个由头,二青便能够不去在乎其他,完整能够心安理得地收下这些厚礼。
而这老龙王,是否太乙散仙不敢说,但天仙倒是妥妥的。二青他们和这老龙王一比,修为可就差太多了,他们连神仙都算不上。
特别是那美人鱼,真是人身鱼尾,个个貌美如花。
而在此人仙之上,则是地仙。
那敖寸心更是将明白给拉走,说是带她去这龙宫四周逛逛。
若其修为太弱,即便辈分很高,或答应以与道祖他们为友,但又怎能与他们坐而论道?
是以,便称呼他为‘岑公子’。
就如同老龙王所言,他们身上的法器,确切也未几,在这妖魔各处的世道上行走,多一些保命的手腕,生命就能多一份保障。
但是从这五等仙级来看,实在这般分别,并不松散,修为高深些的修士,实在不能用‘仙’来描述,最多只能说是‘有道高人’。
不然,那就不是论道,而是就教了。
就算不信赖他们的气力,他也信赖骊山老母的目光。
明白见美意难却,便抱着红绫一道去了。
而在这天仙之上,另有太乙散仙,太乙真仙,太乙金仙等。
在这高人之下,则是浅显练气修士。
如果他们二人没有来这北海,那便罢了。既然来了,那不与之交好一番,岂不成惜了这番机遇?或许终究会成为一种机遇呢?
那老龙王则热忱地拉着二青,借着酒劲,一阵自来熟,带着他在这龙宫里逛了起来,“岑公子,本王见你师姐弟二人身上,似无甚防身之物。本王这北海龙宫,虽比不得本王家兄那东海龙宫,但些许宝贝亦是有的,不若随本王去那宝库选一两件傍身,如何?”
比如那五庄观的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