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喻森快步跑向碎心池,大呼着:“你看啊,这把琴还在这儿啊。”古琴的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把琴的琴弦已经松动,这把琴有几年没再被人奏响过了。
凌墨棠嘲笑:“如果想完整处理此事,就让开。”她的眼神笃定而锋利,这让挡在她面前的仆人微微有了些惧意,就在踌躇的空地,凌墨棠就已经推开了仆人,带着王喻森进入了西园。
“你胡说。”王喻森用力甩开凌墨棠的手将凌墨棠往外推:“我姐姐如何能够会死,她不会死的,她人那么好,你明天明显也看到了,她还在操琴啊。”
凌墨棠缓缓松开拽住王喻森衣领的手:“你姐姐和我说她留在这太痛苦了,是你让她这么痛苦的,是你的执念监禁住她的灵魂,让她没法摆脱,以是复苏点吧,人死不能复活,你又何必执念于畴昔。”
凌墨棠笑了,执念啊,就是王喻森的执念才让死去的王雨绫没法分开。
“跟我走。”凌墨棠反拽住王喻森的手腕,将王喻森拖进西园,有几个仆人看到了立马挡在凌墨棠面前:“凌公子,这事如果让老爷晓得了,小的们没法交代啊。”
“这两年里的日日夜夜里,我们也惭愧啊。”王夫人声泪俱下,手重重捶打着胸口:“你晓得么,我还能听到西园传出来的琴声,就在昨晚我还梦到了雨绫,她说她恨我,你晓得我内心有多难过么,可你也是我的儿子啊,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
这两年里,王喻森就像是做了一个烦复的梦,白日他是个纨绔后辈,在歌舞升平的酒楼里喝酒作乐,早晨他在西园里,对着那把蒙上灰尘的牡丹鸣发痴,胡想着王雨绫操琴时的模样,胡想着王雨绫和他谈笑对话。
“喻森。”王夫人和王繁华急仓促的跑过来,冲着王喻森大喊:“你在做甚么,你快和我们出去吧。”
凌墨棠冷冷的看向王夫人,就是这个女人,一点一点将她的女儿逼上了死路。
“你好都雅看,你的姐姐在哪儿呢?”凌墨棠的语气变得严厉而冷酷:“你别自欺欺人了,你的姐姐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