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看我不剪了你舌头。”虞晚音被凌墨棠的口无遮拦与恶棍气得不轻,暴躁之下直接用了体内灵气将凌墨棠锁住,然后夺了凌墨棠手中的荷包很当真道:“这金叶子你不能用,下回见到还给人家。”
看此人锦衣玉服又仪表堂堂应当是哪家的贵公子,虞晚音不想和这类人多做胶葛,眉头微皱从男人脸上移开目光,看了眼一旁歪倒在地玄色骏马,拉着身后的凌墨棠提步就走。
“抱愧,入夜急于赶路没有看清。”景煜珩拱手报歉,凌墨棠打断景煜珩的报歉,避开身子笑嘻嘻:“我这小我好打发,不消报歉,但是我确切受了点惊吓,这个嘛……”凌墨棠拇指和食指摩挲着,特地在景煜珩面前晃。
虞晚音眼皮一跳,晓得凌墨棠是用心叫她,恼羞成怒的虞晚音转头就瞪了凌墨棠一眼,毫不客气的骂:“凌墨棠,你神经病啊。”脚步比之之前更快,凌墨棠耸肩朝景煜珩笑,拇指和食指还再交叠摩挲着。
只见凌墨棠嬉笑着走近那匹玄色骏马,嬉笑着拍着马背:“马兄,真对不住了。”虞晚音神采一僵,黑着脸拉回凌墨棠。
“诶呦!”凌墨棠惊叫一声,虞晚音手指动了动,凌墨棠身子朝前倾倒,她吃紧稳住身形磨磨蹭蹭走到床前,虞晚音叹了口气身子朝床里去了些,让出一半的处所给凌墨棠睡。
等凌墨棠将这三片金叶子放在虞晚音面前的时候,虞晚音擦拭长剑的行动先是一蓦地后就追着凌墨棠满屋子打:“凌墨棠你……”
凌墨棠立马脱了鞋心对劲足的抱着虞晚音感慨:“晚晚,还是你对我好。”声音甜软而和顺,又蹭蹭虞晚音的颈脖才垂垂睡去。
虞晚音翻了个身,细心瞧着已经入眠的凌墨棠,摸摸对方光亮的额头又轻叹一口气:凌墨棠,如果你大哭一场,我也不会这么担忧了。
确切如凌墨棠所说:能哭的出来就不算哀痛。
“你这小女人好没规矩,踹了我的马回身就筹算走了?”景煜珩将歪倒在地的马牵起,拍着马头似是安抚,目光却仍逗留在虞晚音纤瘦的后背,很难设想,刚才那一脚的力道能出自一个女人。
手上传来火辣感的凌墨棠龇牙咧嘴,虞晚音冲景煜珩道:“报歉也道了,你能够走了吧。”精美的下巴微抬,带着与生俱来的一点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