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莫非你还是个雏儿?”
他们一见何田,哈着腰痛哭流涕,“小姑奶奶,从速去买你的狗吧,我家的狗崽子你如果看得上,随便拿!再不敢获咎你了。”
“别怕, 待会儿我们和顺点!”
她停了停,说,“我……我也得走了。”
两边讲好代价,收钱时,女郎还给何田一百块,她对易弦笑笑,“你帮我出了口恶气,这是感激钱。”
“哼。爷的女人你们也敢调戏?”易弦系好裤子,对这两兄弟脸上惊诧惊骇兼具的神采感到对劲,持续威胁道,“再敢动我女人的主张,我就割了你们的耳朵鼻子另有……哼哼,喂你家的狗!”
“没……没,不敢!”
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何田归去的时候是逆流而上,又是一小我荡舟,要尽快解缆才气在入夜前赶回家,再不走的话,她就只能在这四周住一夜了。
可察普兄弟看到芦苇荡边沿,竟有仿佛隔世之感,感觉被欺负了几十年,看到站在火线的何田,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起嗷嗷地哭叫起来。
他们这时还疼得直冒眼泪,别说走路了,躺着都要命,可被这尊面若桃李深藏巨棒的凶神逼着,哪敢说个不字,只好忍痛爬起来,捂着裆往回走。
两兄弟一颤抖,夹紧了双腿,连声要求,“再也不敢了!大爷饶命!”
察普两兄弟嗷嗷惨叫,可疼得眼泪纵横又沾着污泥污水的脸上还是明显白白写着“你是爷们儿?逗呢!”
他们走远了,女郎笑道,“还是个挺高傲的小哥哥。”
他手臂紧紧箍着何田,把夹在两人之间的小狗挤得叽叽乱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