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起取硫磺,还是要轻松多了。
两人把大米身上驮的藤编大筐和铁铲拿下来,开端挖火山灰。
下了船,大米驮着两个筐子,何田牵着它走在步队最前面, 谨慎地避开那些冒着白泡的泉池,有些泉眼是间歇泉, 会俄然喷出高温的水汽, 因为压力高, 水柱最高时可达近十米,喷散范围也很大,就算离它远远的,还是有能够被滚烫的水珠溅在脸上身上。
何田和易弦摘下防毒面具,到河边洗洗手,把小麦也叫畴昔。
歇息一夜以后,何田和易弦没有像前次来时那样优哉游哉地一起玩耍,连莲藕都没采,而是以不亚于来时的速率赶回家。
火山灰取到了,他们急于尝试这类质料是否真的能够利用。
堆积后的火山灰会成为肥饶的泥土。能够说, 这片丛林,丛林脚下的河谷平原,满是由他们面前这座冷静披发浓烟的火山制造出的。
何田从划子上取出一块鹿皮,铺在草地上,又在四周找了些干草枯枝,升起火。
持续向上行走,仿佛走在一座砂砾和石块构成的沙丘上,每走一步,就会有无数玄色砂砾滚落,把他们的脚埋得更深。
何田和易弦吃着午餐,看着四周风景闲谈。
何田摸摸它脑袋,晓得它的体力已经到极限了。
幸亏何田一行早早有了筹办,下船时就戴上了帽子,用布巾蒙住脸。
这类灰红色的火山灰,颗粒细致,均匀直径在二毫米以下,扬起的粉尘最藐小的直径只要几微米,约莫百分之六十以上是二氧化硅,也就是玻璃,如果吸入气管进入肺部,并不比能遇水能变成硫酸的硫化气体好玩,以是何田和易弦早早就戴上了防毒面具,给大米小麦也戴了个布条和碎皮子做的“口罩”,系在它们脑袋前面。
大米的任务完成了,她的可还没呢。
易弦盛赞这类鱼肉,然后又故态复萌,“如果能够带归去养在我们家的水池里就好了。”
挂在树上那袋粮食已经不见了,不晓得察普兄弟把他的鸭子兔子照顾得如何样。
何田和易弦两手都握着帮忙行走的木杖,还得时不时拉着大米,走得非常艰巨。
这些玄色的砂砾,是富含玄武岩的火山灰,此中另有些光彩深浅不一的火山玻璃,从深黑到海绿色都有,但还不是他们要找的火山灰。
这个分歧临时搁置,这天早晨,两人都太累了,一起上都在说回家必然要好好洗个澡,当晚却只是在屋子里拿块湿布和一盆热水,略微擦洗一下,略微填饱肚子,就爬上棚板睡了。
在返来之前,何田但是给他做好了心机筹办,乃至连一拉开窝棚门,一屋子禽畜都煤气中毒嗝屁了场景都想过了。
这是一条没有人走的路,只能由他们自行摸索。
即便是如许,一回到家,何田把大米送到它的窝棚,它当即卧倒了,何田当时正在给它放草料和豆渣压成的饼子,看到大米舒畅地卧在干草上时,她有种打动,也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座火山是活火山, 时候都在向外喷发, 只是喷发的范围较小, 每当火山喷发, 汽化的岩浆飞散,冷却凝固以后, 就是火山灰。在火山产生大型喷发时, 火山灰能够飞到山下数百千米乃至上千千米的处所。
还好,这兄弟俩被易弦爆锤了一顿以后很上道,虽说不如何详确,但是没出大错。易弦还比较对劲。
此次下山时,大米的前腿颤抖了两次,差点跪倒。
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两人谨慎地把八袋火山灰装上船,渐渐地划归去。这可必然要谨慎,如果布袋沾上了水,或者掉入水中,那这半天的工夫可就白搭了。
到了山下,找一块草地,踩平干草灌木,把布袋从藤筐里搬出来,稳稳放在干草上,筐子重新装上布袋,再次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