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太,醒了一半。”侍应规矩回应。
夏夕凉看了一眼那看起来很初级的盒子,笑盈盈接过:“太感激了,刚好依依返来了,今晚就能看到,必定会喜好的。”
谭曼丽带着浅笑走下台阶,夏夕凉看着她精美的及肩短卷发衬出的白里透红的脸颊,无懈可击的平常妆容,再看了她仿佛随便的红色粗棒针麻花高领毛衣、红色紧身裤以及灰色高筒靴。她涂了嫣红的唇膏,配上吹弹可破的雪肤,再加上这一身衣服,浓浓的女人味下,另有一重萧洒精干的气质。从那毛衣右下的古铜色字母片、裤兜上小小的橙色logo绣纹、靴子的拌扣上,夏夕凉一眼认出,它们和沙发上的包、丝巾、大衣出自同一品牌。
夏夕凉点点头:“好啊。”
“咱俩那里喝得完一瓶。”夏夕凉看着侍应拿来醒酒器和一支红酒。
大大的复古水晶灯从中间垂落,乌黑桌布上一瓶盛放的厄瓜多尔红玫瑰,花朵巨大、形状饱满、色彩素净,花瓣上另有净水,更显鲜艳。全部空间里的装潢,包含杯盏盘碟皆是青花瓷图案,非常高雅。看起来,更合适求婚,而不是闺蜜吃顿饭。更何况,夏夕凉感觉,她与谭曼丽,还未到闺蜜这层干系。
“你刚才说,筹办要老二啊。”夏夕凉喝了一口柠檬水,问道。
谭曼丽选的餐厅在市中间,离夏夕凉上班的处所很近,步行就能到,是一家五星级旅店的中餐厅。大厅固然熙熙攘攘,但从侧面以翠竹隔开的石板路走过,再登上红木楼梯,便达到了一个精美私密的空间。
“哎呀,你剪了头发。”夏夕凉迎上谭曼丽热忱的笑容:“前次见,还是长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