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陈刘金娥用梳子轻柔地为她梳理着一头秀发,脸上的笑意使眼角的鱼尾纹褶皱更深:“我家女人天然是谁都比不上!”
——世上最远比来的东西是人的眼睛,世上最宽最窄的东西是人的胸怀,世上最深最浅的东西是人的豪情。
与此同时,驰家四夫人窗明几净的房间,从地毯至桌椅床铺,每一件家具、陈列无不透着同仆人与世无争的表面相悖的贵气豪华。略显阴暗的房间里,长发及腰如云如缎的女子温馨地坐在黑胡桃木雕花打扮台前,阳光自窗帘的裂缝偷偷溜出去,在她的脸上洒落一片暖和的金色,衬得一张如玉的脸庞泛着粼粼的微光,倾城绝艳、白净无瑕。
“即便是如许,你也用不着受那些女人的闲气,任她们作践!”陈刘金娥一想到刚才三夫人肖毓青的霸道模样,就气得磨牙:“你是驰家从小养大的蜜斯,是二爷最宠嬖的人,你的父亲又是二爷恭敬的恩师,此中的交谊天然与那些不入流的伶人分歧。何必委曲了本身,看她们的神采?”
“你还年青,如何就好不了了?”陈刘金娥垂怜地轻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