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说:这一辈子,她没有对不起您,您也没有对不起她。你们真正对不起的是袁姨和芸姐。”向佑悄悄拍了拍老父亲颤巍巍的手:“这些对不起,只要拜托给我们来了偿了!”
“爸爸!”向佑抬手为他撩开了遮挡眼睛的奸刁发丝,悄悄唤了一声:“该吃药了。”
“没有。”向佑红着眼眶摇了点头:“我娘走之前曾经说过,袁姨是天底下心肠最软、最好的女人,不管任何时候,都要尊敬她,听她的话……我一向都记在内心呢,紧紧的记取。”
闻言,床上的人只感觉一颗将近停止律动的心脏揪着般难受,就像要从胸膛跳出来一样,活了又死了,几次煎熬:“囡囡,你和你娘都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也是我不敢爱的人……”他的手握紧了几分,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晓得吗?”
“爸!”向佑赶紧为他顺好了靠枕,将凉被掖了掖:“我返来看看您……这两年,您的身材还好吗?”然后将水和下人配好的药丸递上去,看着他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