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这一个孩子,”季萧笑道,哈腰将满脸不欢畅的阿元抱起来往屋里走,“养孩子头几年都是这般,四周的那些嫂子婆婆的,个个都比我上心,我一小我带着阿元,不晓得处所很多,只能不时学着,容不得闪失。”
“阿萧,没想到你的技术这般好!”沈淮军中做派惯了,用饭模样并不算都雅,几筷子下去便没了半碗饭。
沈淮来了兴趣,又几次戳了几下,叹道,“幸亏没长在脸上,不然可就亏大了。”
季萧买下的这一处院子实在不大,屋子也不过是两间半,一处用来做卧房,一处用来作杂物房,一处是厨房,便没有多余的空档。这会儿要设席,也只能放在卧房的圆木桌上。
沈淮吓了一跳,一骨碌站直了,“这,这是如何的?”如何说变脸就变脸?
“不能吃,”季萧哈腰将阿元手心吃了一半的蜜枣扒拉出来,在他面前摇了摇,“你看,这另有半个没吃呢,一会儿饭还要不要吃了?”
“这是甚么?”沈淮头一次见这么大的孩子,还是本身的,内心的疑问便跟着一个个冒出来。他用手戳了戳阿元屁股上的胎记,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