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在他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拍,双手撑着他的咯吱窝将阿元抱起来又按在了本身怀里,“叫甚么爹,我也是你爹。”
“爷,您在里头吗?”
“你这小东西,”沈淮耐不住又拍了下阿元的屁股,咬着牙道,“叫我爹有甚么用,阿萧给你受了多少罪?”
季萧轻手重脚的躺到阿元身边,目光瞧着帐子顶发楞。他想起方才在沈淮那边屋里两人的对话,以及沈淮的密切促狭,回想间心口还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
阿元刹时腾空,吓得四肢乱窜,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回到自个儿屋里,阿元睡得正熟。他仰躺在床上,两只手捏成拳头放在脑袋两边,无认识的抿着嘴。
今春的手上拿着一只小托盘,里头放着一红一白两只精美的瓷瓶,稳稳铛铛的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