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了一会儿呆,今春来拍门了。
沈淮走到窗边,抬手才将窗户翻开一条缝,那只笨鸟就着仓猝慌的挤了出去,咕咕叫着停在了沈淮的肩上。
阿元紧紧地抱着沈淮的脖颈,恐怕他半路将本身扔了,双目又忙不迭在院子里搜索季萧的身影。
春季公然是来了。
季萧正站在小酒馆的旧址前,与几个泥瓦匠筹议如何重修这小酒馆。
今春的手上拿着一只小托盘,里头放着一红一白两只精美的瓷瓶,稳稳铛铛的立着。
阿元无处可去,赶紧小意奉迎的开口叫沈淮,“爹,爹,”
“这药膏活血化瘀医治创伤是很好的,”今春拉着季萧在桌边坐下,她翻开红色的那一瓶道,“如果有甚么磕着碰到的,用一点儿小半天就能见着功效,”
阿元一入季萧的度量,便非常松了一口气。他环住季萧的脖颈,胖手一指沈淮正要告状,沈淮的掌心却不知如何变出一块四四方方油纸包着的小糕点,在阿元的面前晃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