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沈淮一瞪眼,差点儿将这小崽子从季萧膝头扫下去。昨儿个在练武场他目睹着阿元本身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本觉得要喊疼,却见他本身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的跑了两圈。现在他悄悄摸了摸,这小崽子便能装出这副模样,做给谁看的一目了然。
沈淮却不肯,低头咬牙道,“别管那小崽子!”
阿元手里端着一碗糖水,兴冲冲的从外头进屋,正高欢畅兴的喊了一声,“爹!”
季萧取了一边的药盒,将药膏悄悄的揉在阿元的屁股上,一边行动一边安抚,“阿元今后听话,父亲就不会打你了。”
话音一落,也不消八角甚么事儿了,阿元自个儿就一把翻开门帘哼哧迈步出来。
季萧摆脱不开,又怕阿元鲁莽的闯出去瞥见这一幕,只得凑畴昔吃紧的在沈淮耳边低语了两句。
“又不是不能吃的,”季萧给阿元穿好裤子,顺手将他放到软榻里头。说着又想将那橘子拿过来。
自从给那么当真的打了一顿屁股今后,阿元如同惊弓之鸟,不晓得沈淮哪一下是真的哪一下是假的。如果不在季萧面前还好,可这会儿在了季萧面前,他如何能不找个大树护着本身?
阿元吃力儿的扭过甚看他,不说话,转头泪眼汪汪的看向季萧,嘟嘟囔囔的道,“父亲又打屁股。”
沈淮忍动手痒,嘲笑两声,随便的往身后的小几靠畴昔,而后懒洋洋的道,“哪儿疼,说来给我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