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焓从书厨里拿出一个老式的CD机,将碟片放出来,猖獗的音乐立即震惊在空旷的阁楼里。电吉他锋利的滑弦刮擦着耳膜,高音鼓一声一声仿佛锤击着心脏,主唱沙哑的嘶吼号令着芳华与放纵,带来令人颤栗的,从尾椎骨直到天灵盖都有点发麻的电击感。
爸爸妈妈被送进了病院,李诺也和傅焓一起回到了“同居”的公寓。为了付一期医治费以及比来几个月的护工用度,李诺将家里的屋子租了出去,大件家具留给租户,金饰存放在甄叔叔家中,另有一部分他感觉能够会用到的东西,就搬到傅伯伯的公寓来了。
“不错。”傅焓打了个响指,说,“念起来挺顺的,并且有国际化的范儿。”
“翅膀飞不过的光阴,眼睛看不见的远方……”
“好啊,再听一遍吧。”李诺欣然同意。
“打火石是不成替代的。”傅焓说,“它属于你爸爸,属于老傅,属于畴昔的阿谁期间。我们应当有本身的组合,同时承载他们的胡想和我们的将来。我们不该该反复,而应当缔造,缔造一个共同属于我们两代人的古迹!”
顷刻间,李诺俄然产生了一个猖獗的动机,这动机一经呈现便让贰心潮彭湃,没法自已。他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啪”一下摁掉CD机,目光炯炯地看着傅焓:“我有个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