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是李诺写出来的,但实际上是他们四小我共同的经历。音乐是灵魂上的共振,李诺脑海中闪现的,也恰是他们所设想的。
傅焓点了点头:“我信赖。”走过来拿起歌词哼唱了几句,眼睛一亮,回到钢琴边弹唱了几个末节,赞道:“和曲子咬合完美,真假连络,辨识度很高……没想到你写得这么好,我仿佛都没甚么可改的了。”
琴房里,两个被各种舔屏的当事人仍旧沉浸在歌词的创作中。跟着时候的流逝,曲子进入豪情彭湃的副歌部分,旋律越拔越高,终究化作一朵富丽的浪花,跃入广漠的大海。傅焓十指翻飞敲击着琴键:“安静以后,是情感的绽放,‘我’走出喧闹的树林,终究看到了一望无边的大海,浪涛此起彼伏,没有永久的安好,也没有永久的喧闹,就像人生一样,只要一波又一波的奔涌。”
“唔,对。”傅焓沉吟半晌,重新重新弹起,此次的旋律听上去有了一点阴霾的味道,“‘我’在得志中走入梦境,枯枝丛林暗合着‘我’最后的情感,是绝望的,干枯的……雨滴的呈现意味着潮湿的安抚,意味着自我治愈……跟着暗河奔涌,‘我’垂垂走出低沉,走向广漠光亮的天下。”
阳光恰好,傅焓坐在钢琴前,手指不时滑过琴键,反几次复地弹奏着《雨林》的开首。戎奚斜靠在落地窗边,手中无认识地转着铅笔,目光穿过窗外浅淡的云层,口中念念有词。
“俄然感觉他有点配得上传授了……哈哈哈哈不要理我让我一小我悄悄地萌一会儿!”
戎奚停动手中的铅笔,心有灵犀地注解了两个字:“做梦?”
戎奚幽幽叹了口气,说:“天下是一个团体,人类是团体的一部分,不管我们多么高傲,多么坚信我们站在生物链的最顶层,总有一种看不见的、我们不体味的力量在保护和均衡着这个天下。”他看向傅焓,当真地说,“你信赖吗,‘道’是客观存在的。”
戎奚划掉了刚才那一段,重新誊写着歌词。傅焓接着弹奏:“瀑布打击着石滩,河道在旋涡和泡沫之间一往无前地奔涌着,流入一片苍翠的树林。树叶在风中沙沙扭捏,鸟儿收回幽深的长鸣,‘我’站在坚固的落叶中,喧闹的心境渐突变得安好,循着鸟鸣在林中安步。”
“对!”傅焓眉峰一挑,“像是用实在的脚步走进虚幻的梦境……有一种实在和幻觉交叉的冲突感。”
固然顾莫生建议他们四小我一起创作,但初始阶段为了加快进度大师还是做了一个简朴的合作,由李诺和姜腾逸卖力开端的配器,傅焓和戎奚卖力填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