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头一次遇见约了练习赛然后一看赢不了就说停电断网的。”周火忍无可忍的编辑微博,“不就是担忧下一局又输了,影响他们队员心态吗?艹,他们之前连着轮了我们赛区两个战队的医疗师,就没想过会影响人家心态?!甚么玩意儿。”
时洛嘴唇抿的死紧,不说话了。
两人对视一秒,余邃没躲,干脆也走到露台上。
但这么想未免太暴虐了,当年杀了时洛那么多次的明显是本身。
时洛低头自顾自道,“宸火固然总有失误,但他能跟上,我还是没法完整融入团体的节拍,但这个只能渐渐磨合了,我跟puppy说了,打完万重山后我俩也会开端组排,尽量多共同一点,然后……”
时洛昂首看向puppy。
“好……”puppy一想要夙起就头疼,苦着脸去复盘了。
老乔点头道,“我要好好的看两遍这两局练习赛视频后才气给你们复盘,免得一次不能把统统题目都找出来,你们能够针对本身的环境先看看视频录相,说实话,就是真的打了第三局,我们博得但愿也不是很大,题目还是挺多的,劲敌在外,都正视一下吧。”
时洛清了清嗓子,尽量让本身安静一点,“puppy明天问我的时候我那么说,是又犯病了,又想用这类体例让你重视我,你放心,我晓得我不小了,今后会尽量重视,不会再……”
“我本来……”余邃顿了下,“我本来觉得你和顾乾阿谁死脑筋一样,宁折不弯的,但你刚才第一局也投了。”
“当然,这个别例能够也没多好使。”